叫着对方的名字哀求,是莫大的屈辱。嘴唇倏地离开,气息呼在身上。
“……对不起啦。”
跟情况极不相称,声音极其温柔。
“笨蛋…不要。啊,啊!”
舌尖更趋激烈地挑逗,他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大腿之间发出唾液的露骨声音。本来抓住统一郎头发的手指,为了抑压呻吟而按在嘴巴上。忍住声音,全身细细的颤动。挑起接近痛楚的酸麻,找寻出口的热度把雪人从内捣得乱七八糟。
在男人的口里高潮,感觉有如从高处堕落一样。
“………”
听得对方喉咙发出“骨碌”的声音。他好想塞起耳朵。絮乱的喘息只是一个人的,统一郎倒是相当平静。雪人默默的起来,除下本已半脱的衬衣,自己清洁身体。
“……之后衬衣借我。”
也没有看面前男人的脸,就丢下这句话。
统一郎的手缓缓地伸出,怯生生的轻抚他的头发。雪人抬起头来,视线相交,又再度垂头。不觉视线移到牛仔裤包裹着的同一个部位。他反射地以手掌摸看看。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混帐。别开玩笑了。”
莫名其妙的生气,雪人打开统一郎牛仔裤的拉链,有如自己被做的一样,把手指纠缠上去。
“櫂谷。不用勉强的。”
“你别吵。”
老实说虽然并不想做的行为,但总胜于被做。抑制着无法消除的嫌恶感,笨拙地爱抚那个萎靡不振的部位。他并不想去抚摸统一郎身体的其他部份。不知为什么,跟一般情况相反,要是抚摸其他地方,总觉得好像变成恋人间的行为。
境界线究竟在哪儿,他已经不知道了。
统一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让他为所欲为,手指纠缠着雪人的头发。接着,那手轻柔的落在他的脸颊。
“……可以吻你吗?”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