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麼时候才会改改你这张坏嘴呢?」
国经回嘴道,便从坐垫上站起身来。
「假使者牵马出门,你猜猜看是从右马寮还是左马寮呢?」
「我当然是选左马寮。」
「说的也是,你就是这样的人。」
若是左马寮,只要调查骑出去的马有没有送回就能够知道结果。
「然后呢?调查结果到你家去跟你说就可以了吗?」
「那也要你自己心甘情愿才行哪。」
看到暗送秋波的业平大人对自己说著话,国经赶忙答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掩饰过去。
「的确是这样,我只要派遣家僕去就能够解决这件工作。等在右马寮的调查结束后我会过去拜访,请你也让我加入讨论的伙伴中。」
「找我商量的事情,只能在寝室中讲喔。」
「哦,诸兄大人他也是这样吗?」
业平大人突然不说话,正当国经以为(我赢了!)的当下,业平突然伸出手捏了国经的鼻子。
「你,你干麼?」
国经往后一退,踩倒衣服的下摆,一不小心就屁股著地跌坐下来。
他还来不及脸红,业平大人就快手快脚地跪下来,用脚贴身靠近,从后面支撑著抱住国经。
国经惊讶地说:「你,你想干麼!」
业平大人呵呵一笑,脸靠了过来,一副作势要吻上来的模样!
「住,住手!」
本来想要往后躲开,可是业平大人的脚还靠在他身上,根本动弹不得,手也被业平大人的手给抓住无法抽离,如果要躲开紧贴过来的嘴唇,只能将身子往后倒即可。可是如果头靠在地上的话,就无处可逃了。
「你想干麼,业平大人!请住手。」
业平大人没有回答,只是仿佛要压倒国经般地将嘴唇靠了过来。
「请不要恶作剧了,业平大人!」
可是业平似乎完全不听他的话,国经只好拼命摇头抵抗,可是马上被抓住下顎动也动不了。
紧闭的嘴唇上,感觉到业平的唇覆了上来,数度要扣开紧闭的牙关,国经不得不喘口气,有股湿热的气息,含著甜甜的丁子(注5)香气吸入口中,只觉得浑身无力的感觉让国经觉得(糟糕!)而焦急不已。
可是本想说「住手!」,稍微张开紧闭的嘴唇时,业平的巧舌灵敏地钻了进来。
原以为陷入万劫不復之地的蹂躪,实际上只是犹如眨了两三下眼皮般短暂,当国经被放开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连眼神都涣散著,眼前一片朦朧状态。
「这是处罚,国经。」又靠近嘴边的唇中,带著丁子的香气吐出下面的话来:「这是你对我任性的处罚。」
「怎……怎麼能做出这种事!」国经抗议。
「刚才吃的沙丁鱼味道好难闻哪。」
注5丁子:百里香的果实。
被这麼一说,国经赶紧闭上嘴巴。
「呜。」
「吃过饭后,就应该要含颗丁子在口中咀嚼。」
「啊,还不都是——你突然就这样。」
看著生气地仍在喘著气的国经,业平大人故意地皱眉。
「这个,咬一咬。」
硬推进国经口中的,是凉到舌头都会麻痹的丁子渍物。
(竟然给我吃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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