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办法帮助您调查了。」
「……这样啊……说的也是。」
几乎忘记该礼貌地说声谢,国经带著失望离开了寺庙。
抱著沮丧的心情,对默默跟在身边的宗义自嘲地说:「……宗义。」
「是。」
「我真是个傻子。」
宗义没答话,国经继续讥讽地说:「真是的,笨也要有个程度。要找到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性,怎麼可能办得到呢。为什麼不向业平大人问清楚……脑袋不聪明也得要有点常识。」
「小的也没想到啊。」
听到宗义的安慰,国经哈哈发出笑声,听起来却有种空虚感。
「回去吧,宗义。下次再来。」
「小的惶恐,应该还有别的方法。」
「什麼方法?」
「去试试看这种人可能会聚集的场所。」
「但是,只知道对方的名字。」
「不论如何,要立刻行动的话,会让少爷您太疲累。请您先找个僧房借宿,等到明天早上再想想办法比较好。」
「嗯,就这麼办吧。」
骑马拚命赶路的身子,这才感觉到屁股和腰都很痛,整个人都没力。
「趁著少爷您休息的时候,小的到附近去查查吧。」
「好吧。拜託你了。」
毫无收穫,导致整个人意志消沉的国经说著,而宗义勤劳地借到一间兴福寺的客房让国经休息,还找来稚儿帮忙照顾,这才出门去调查。
独自一人放松休息,十分疲累的国经,让不似千寿丸那样美丽的稚儿帮忙下脱下旅行的穿著,躺在铺好的床上,就这样熟睡到隔天。或许是旅行的疲劳加上失望,原本不是挺强健的身子便发起烧来。
到晚上才回到僧房的宗义,发现年轻少主生病的模样脸都绿了。
送来的膳食看起来也没有动过的跡象,穿著衬衣躺在床上的主子,只是嗯嗯呻吟著翻转身体。
「小的回来了。您觉得如何?」
开口问著,仔细瞧瞧不能伸手去触踫的主子,只看到痛苦地发出呻吟声的主子眼中含着水气,脸颊泛红。
「唉呀,发烧了是吗?」
虽是僭越的举动,但旅途中没有侍女在旁服侍,宗义只能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到主子额头探探温度,感觉到一股高热。
「这可不好。」
宗义飞奔出僧房,把正準备就寝的厨役叫醒,吩咐著煎一碗退烧的药汤,又準备冰凉的毛巾降温,再把水盆装满水赶回房内。
「您应该是生病了,除了发烧外,还有没有地方觉得不舒服的?」
「好难受……」比平常还要红润的嘴脣扭曲著,少主说:「腿跟腰部觉得很沉重,怎麼样都难以忍受啊。」
一定是因为长程骑乘平日不习惯骑的马。发烧应该也是这个原因所致,这才让宗义稍微放下心来。既然是这样,就有方法可以解决。
「那,让小的替您按摩一下如——」
开口问到一半却止住不再说下去,以自己低贱的身分,要触碰身分高贵的贵族少爷身体,本来就不被允许。可是,原本负责照顾的稚儿已径离开,这裡只有自己陪著……
然后,少爷开口说:「帮我按吧。腿和腰,都又痛又沉重……肩膀跟手腕也是……沉得不得了,想睡都睡不著。」
「稍微替您按摩一下的话,愿该会让您舒服些。」
「那就动手吧。不用介意。」
「那麼小的失礼了,请您让小的触摸您的腿。」
掀开盖著的被褥,把白绢衬衣的衣摆翻起(敢做出这举动,是因为宗义只懂得庶民的做事方法),便开始按摩白嫩且直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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