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道丰?多少该服输了吧!」
被转回头的业平大人从马上这么说着,没有受伤的道丰大人不甘心地捶打着地面说道:
「第一名甘愿奉上!」
原以为业平大人会开心地接受,但他却说了句「不,还是算了」。
「等到六日的真手结结束后我再接受吧。如果现在就称冠,一定会有人受伤的。不论是少了主将抑或副手,都只会使右近卫窃喜罢了。」
「可恶!明年我想待在右近卫啊。」
道丰大人摆出苦笑的模样说着。
「如果能在皇帝御前让将监大人落马的话,肯定很爽快吧。」
「那首先你还得有骨气不顾对方的朝臣身分挥鞭出击啊。像你适才那畏畏缩缩的一击,根本连苍蝇都打不下来。」
「我并不是顾虑到将监六人的尊贵身分,而是想到如果伤到将监大人的脸,恐怕会遭到我姐的诅咒啊。」
听到嘟囔的道丰说出口的话,业平大人仰天哈哈大笑。
「原来如此,那位近江介的确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今天晚上我就过去拜访,略表心意好好调解一下吧。
道丰是我重要的心腹,可不能太亏待你。」
业平大人之后又让两位骑手尝到马场的泥巴味。千寿后来才听道丰大人说,在千寿抵达之前跟右近卫的荒手结成绩很不光彩,为了鼓励骑手们更加奋发努力,业平大人才刻意这样严苛的训练他们……
「好啦好啦,竞马就是这样野蛮的竞赛喔。怎么样?可你要是落马造成骨折的话,诸兄大人大概会一辈子跟我绝交吧。」
擦着被汗水濡湿的脸,业平大人问道。
「我想试试看。」
千寿答道。
光看就会让人喘不过气,频频握拳拭汗,半吊子的技术去挑战会有生命危险的竞赛,千寿很想试试。不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他想挑战自己的极限,心中也为此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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