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您关于父母的事情并不是这个目的!我只是在想,您愿意替缘分这么浅又没有关系的我作后盾,要是业平大人因此发生什么事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这时有人从千寿身后说道:
「将监大人,抱歉打扰您讲话。」
插嘴说话的是和成大人。
「差不多该准备了,竞马活动就要开始。」
「好,我这就走。」
视线越过千寿点了点头,业平大人又把视线移回千寿身上。
「那条比礼交给我吧。这是我跟我的女人借来的。」
「啊。是,好的。」
千寿小心注意着是否有弄脏,将当成腰带的比礼解下来交还给业平。
「今天让诸兄吃了不少飞醋,接下来你就乖乖在诸兄身边观礼吧。待在西边外庭周遭是没有关系的。」
「好的。」
「我先走啦。」
「祝您武运昌隆。」
「嗯,我会赢的。」
两人交谈后分别的模样,在他人眼中看来是多么和谐,因而流言也就这样单方面传了开来。
当晚——
千寿等待宴会结束的诸兄大人回来时,不知叹了几次气。
想起自己干了糟糕的事情,不管再怎么悔不当初都觉得难以弥补,因此一直挂念在心头。如果不把闷气全部吐出来的话,感觉似乎无法好好呼吸。
白天竞马活动时,看到业平大人勇猛果敢、漂亮赢得胜利的开心喝采与兴奋感,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胸中闷闷地郁积着悔恨,自己不顾身分像个呆子似的喧闹所犯下的失败,令那种苦涩的难过滋味通通聚集在喉头,难以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