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我不对。那边是往北对间的路。」
国经表现出反悔的态度说道:
「就算跟你说你也会迷路,我送你到门口吧。」
当然千寿心中警戒着:不知道国经这么说的意图究竟为何。不知目的表现出的亲切,通常都是故作亲切而实际上是有企图的,这是在如意轮寺中曾被那些色咪咪的和尚用各种方法骗过后的经验。
可是千寿也判断着,就算这个人对自己下什么圈套自己这是能够逃开。国经瘦削的体格,算不上厚实且看来颇为柔弱,毕竟贵族人家长大的太少爷是不习惯粗鲁的行动吧。
千寿于是乖乖地表示「谢谢您」。
国经喊着「来人啊」呼唤仆人把鞋子送上,从走廊下到庭院来,站在千寿前面走了过来。
「你让我吓了一跳。」
国经说。
「参加走马的时侯让我吓到,今天在这里见面也是。」
然后他不如想起什么,噗嗤笑了出来接着说: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你的牛脾气和外表竟是这么不合。在叔父大人面前敢堂堂以小舍人身分那样说话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这时候本来应该回话说「小的惶恐」,但千寿却当作不知情般沉默不语。自己并不需要对国经表现热情的态度。
「呵呵。」
好像在排遣时间般优雅地迈步前进,国经笑了出来。
「你在生气吧。你因为那时候的事情在生气,很讨厌我吧。是不是?」
其实应该要沉默不说话的,可是怎么也压抑不住想回嘴的心情。
「您多心了。」
千寿装作一副不干己事的态度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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