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坚持抵抗,我就控告你妨碍公务。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明明没做什么!」
「但你摆明了在隐瞒些什么。」
面对纤细的臣厉声喝斥,浩三骤然噤声。之后打破沉默的,是表情十足认真的嶋木。
「警察有权质问对已发生犯罪知情的人。基于职务需要,我必须盘问你事发经过,并询问你可否让我检视事发现场。如果你拒绝,只会加深自己的嫌疑。」
嶋木说话的同时,臣仔细打量四周。镇上的居民有几个眼神充满挑衅,但绝大部分都困惑地低垂双眼。
只有慈英直视着臣表示认同。接收到他替自己打气的视线。臣也点头示意后看向浩三。
「浩三先生,如果你坚持没发生任何事,就当做是那样吧。不过请你老实回答相关问题,并让我们仔细检查事发现场。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会构成案件。毕竟的前阵子才发生蔬菜窃案,说不定里头能找到一些线索跟证据。」
「……好吧。」
臣提起了已进入调查程序的蔬菜窃案,浩三只好不情不愿地退开。嶋木见状松了一口气,准备陪臣一同进入现场。这时,臣突然转过头看向浩三。
「浩三先生,请一起进来,我需要您的协助。」
瞧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但如果他不出面,其他人更不会乖乖配合。大家都介意身为青年团团长、又是镇上精神领袖的浩三,不愿透露太多。
「门锁好像遭到破坏。」
臣轻推一下门就打开了。嶋木戴着白手套检视门把,回报钥匙孔似乎有被破坏的痕迹。
「是气压锁啊。……这种锁,老手一下子就打开了。」
看到向外突出的气压锁,臣不禁皱起眉头。这种锁只要用尖嘴钳等简单工具就能轻易破解,所以警方甚至公告都市居民不要使用这类门锁,以免增加住家遭窃的机率。
(在这种偏僻的乡下,用这种锁应该还可以。)
这座小镇向来平静,大家根本没有锁门的习惯,各公共设施也都能自由出入。所以像公民馆办公室的门锁,自然不可能太牢固。
「这里没有管理员在看管吗?」
「这里平常不会有人在。」
似乎被当成休息室使用的办公字里,除了几张塑胶椅和简易办公桌外,并没有太多东西。
「既然要把钱放住这里,难道没想过要采取任何防盗措施?」
「办公室里有保险箱,大门也上了锁,这样不就够了?」
面对嶋木的询问,浩三不悦地回答。发生这种意外,浩三应该比任何人都头痛,但臣还是强压下同情心,语气平淡地询问:
「有谁知道这里放了钱?」
「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大家的钱,当然由大家一起管理。」
难道你怀疑是镇民偷的?浩三激动的声音似乎在质问臣。当事人对警察冷硬问话所产生的抗拒感和不悦,暌违许久又重现臣的心中。感觉有些怀念的臣,努力摆脱个人情绪冷静对应。
「那的确是大家的钱没错。但这阵子窃案频传。难道你没想过可能有外来者觊觎这笔钱?」
「所以……才会把钱放在这里啊。」
臣犀利地诘问,浩二苦着脸回答借口似的话语。臣追问这点是什么意思,他双拳紧握地说:
「我本来打算明天把这笔钱存入银行。但这么大的金额如果暂放某人家,万一出事对方也承担不起,才想说放在公民馆里。我以为谁都想不到这种地方会有钱。」
听完浩三的解释,知道他会选择这里放钱似乎经过一番思考,臣不觉露出沉痛的表情。但他
旋即收敛情绪。开始检查格式固定的防盗用保险箱。
「办公室里的保险箱是密码式的吗?」
「是的,密码只有我知道……」
现在办公室的门遭破坏,保险箱被撬开,里头的钱也不翼而飞。就算气压锁很容易破解,但要破解密码锁可不简单。到底是对方利用精密仪器解读密码,还是浩三设的密码太容易猜到?
人在设密码时,通常会选择各种容易记忆的数字。这几年防盗意识高涨,大家都会避免选用电话号码或生日,但偶尔还是有人会一时疏忽。
「保险箱的密码是几号?」
臣盯着看似新买的保险箱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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