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後面那对仍然很闪…
苍溟拧起眉,不满地下了第三个结论。
闪、闪、闪!大伙全部都在放闪光是怎样?
这三对众所皆知的情侣这样就算了,怎麽连前面那两个认识不到一星期的男女也能这麽闪?
「这里绕过这里…」
「恩,然後?」
「这边打个结,再绕回去…像这样,就完成了。」
声音较低沉点的是司马望,而另一道温婉点的则是心之静,就是他们前几天『捡』到的奇怪小孩鹗桠的姐姐。
那天难得好心帮他找回他姐姐,历经姐弟相逢的感人场面,他们意思意思地寒喧几句,就这麽莫名其妙的一起行动,再来那两个人也这麽莫名其妙的熟稔起来,三不五时凑在一块交头接耳、打情骂俏的,搞什麽鬼啊?谁来告诉他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望著眼前两个站很近的身影,苍溟眼神恶毒的可以,彷佛结了什麽深仇大恨,恨不得将他们杀了、剁了、埋了…
「苍溟,怎麽了吗?一脸魂不守舍的。」司马望停下脚步,转身盯著苍溟看,没头没脑地迸出一句话。
还不是你害的?
当下,苍溟有股冲动想这样吼回去,但冲动终究只是冲动,就跟念头之所以被称为念头是一样的道理,不一定会实现。
白了他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临时改口也找不到好藉口,「没事。」
「哦…」张嘴,欲开口说话又临时打住。
「没事就好。」随口应了声,司马望回头跟心之静交谈,继续苍溟听不懂也没兴趣的话题。
视线死死盯著司马望跑,苍溟抱著鹗桠的手不自觉箍紧,经过锻鍊的强大臂力压得鹗桠一痛,在他怀里手脚乱挥乱拍的挣扎,他仍置若罔闻似的,进行那无意义的瞪视行为…直到赤影夸张的叫声在耳边响起,他才猛然回神。
「溟!亲爱的小溟溟!!」
「什麽?」捂著发痛的耳朵,苍溟没好气的睨了眼肇事者。
「手…你的手,太大力了。」指了指痛到挤出泪水来的鹗桠,赤影自认是很好心的给出提醒。
「啧…」轻啐一声,苍溟伸手揉揉鹗桠的软发,低低喃了句抱歉,将他塞到赤影手里,「你抱一下。」
「啊?等等阿,欸,你去哪啊?」手里蓦地一沉,赤影反射性低头,看了眼重量来源物鹗桠,再抬头时,苍溟已跑开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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