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吓着了,纷纷下跪,大气不敢出。
“草民不敢……”阮轩发着抖说。
长公主不乐意了,指着阮轩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敢!他……他不过是讨了个好,出生得早,出生得好,没……没有人能跟他争才当上皇帝的……我……我要是男的……哪有他的份儿!”
这一场酒疯撒得很不好看,大多人听得胆战心惊,生怕给人逮着了受罪。
徐耘宁却是暗暗吐槽:就算你是男的,也是你哥先出生,哪儿轮得到你?
同样当笑话看的,还有小杏。
小杏没有下跪,隐在旁边的假山里暗中观察,手探上了腰间的飞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长公主忽的跪倒在地,掩面痛哭,“明明说……除了皇位让……让不了,其他的……都给我的……”
“长公主。”最终,是秦之永壮了胆子上去,扶起来好声劝,“你醉了,别说胡话。”
长公主仍然哭得伤心欲绝,“阿沅……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微臣送您回去。”秦之永叹气,给了丫鬟眼色。
丫鬟抖着上前,才近了长公主的身便被一脚踢开,“贱人!”
“……”秦之永没了法子,只能亲自扶着长公主,“请恕微臣无礼。”
长公主闹多了,没力气,被秦之永扶着往屋子里走。
小杏眯起眼,捏了飞镖瞄着。
许久许久,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看到小香在笑,张开胳膊想抱住,落了空。
豆子才学会走路,在地上一颤一颤迈着小步子,笑得口水留下来,最后一步犯懒,含糊喊“娘,抱”扑到她的怀里,落了空。
徐耘宁发脾气骂着阮轩,阮轩赔笑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看不过眼,想上去拉开好欺负的阮轩,落了空。
那样的日子啊……
小杏恍惚着,眼睁睁看着长公主回了屋,浑身抽掉力气似的,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