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后我开始打理起自己来,我一边洗脸一边回想,三个礼拜前的那天我将幻花的头盔藏到了衣柜最里面,然后将电脑里幻花的一切都删除得干干净净,我开始在网上发布个人信息,开始网投简历,开始奔跑于C市各大装饰公司里,只是时至今日我始终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三个礼拜我照例在楼下徐阿姨家吃饭,徐阿姨同张伯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他们似乎还有那个意思想要将我介绍给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曈曈,按他们的意思而言,反正都是同性恋,那还不如跟熟悉的人好,徐阿姨那意思是要是我跟曈曈好了,她跟张伯伯就放心了。
我只是笑而不语,不是我看不起曈曈,只是我始终记得离开幻花时跟酒醉的那个约定,我从来没去想过要在现实里真的同酒醉见面或许是几亿分之一的可能。
但我始终坚信我同他一定会相遇的,因为我始终觉得我跟酒醉之间的缘分不会这么快就完结的。
我擦擦脸颊上的水对着镜子露出笑容,转过头我看见久违的金色阳光从窗户外面射进来洒到我的钟上,时间指向早晨七点,我梳了梳乱发,换上干净的体恤,穿上帆布鞋,将桌面上的布口袋甩上肩膀,转着钥匙到楼下吃早饭去了。
昨天晚上我接到一个叫"鼎彩艺术公司"发来的电邮,那个公司我以前也听过,它是个外资企业,虽然也是装饰类的公司,但一向做的是外包,所以跟一直霸占着本市市场的蓝艺不同。
倘若说蓝艺在本市甚至是国内很有名气的话,那么在接外包做国外那块的话,鼎彩绝对是不容忽视的一匹黑马,我一直都知道这个公司,只是听说想要进这个公司的人太多了,很多都是艺术硕士更甚至是博士,我这本科的学历让我只能望而却步。
况且我又是因为商业间谍的问题被蓝艺开除的,所以我更是想都没敢想这个公司。但说来也奇怪,我只是将简历发到了本市的人才网上,却怎么也没想到鼎彩人事部的人居然给我发来了电邮,叫我明天去面试艺术总监。
我有点受宠若惊,但却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以昨天一个晚上我把自己的简历搞得好好的,作品集也做了,就准备着今天面试用呢。
我哼着小调儿踏着轻快的步子打开徐阿姨家的门,刚一进门就听见徐阿姨在跟张伯伯说:
"老张啊,你的面和好了吗?白菜呢?肉馅和好了吗?"
我将装着简历同作品集的布包放在沙发上面,抓起桌上的一根油条咬了一口,瞟了一眼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的两老人不由得问:
"咱了?这时咱了???"
徐阿姨同张伯伯一齐转头看着我笑得一脸开怀:
"小花,你下来了......"
张伯伯和着面,一手的白面,连脸上都是花的,他那模样真像个小孩儿,徐阿姨虽然是指挥,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脸上也白扑扑的,她同张伯伯那样一站还当真像是打了一场面粉战一般。
"小花,今天可是我们家的大日子哦,你今天起得早,赶快来帮你张伯伯的忙!"
我又咬了一口手中的油条说:
"这可怎么好啊?我今天要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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