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放下手，转过身。Eduardo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睛弯弯的，里面充满了甜蜜的调侃。
Mark叹了口气。认输。
“……YES。我想要你陪我。”
Eduardo笑出了声，他的脸上写满了愉悦。“好吧……”他拖长了声音道，“既然你都这么请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吧。”
Chris不忍直视地把Mark办公室的门关上，深吸了一口气。
身后Dustin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进去？”
Chris面无表情地说，“我得确认他们没在办公室里搞上。”
Dustin一脸震惊，“什么？Mark和Wardo这么OPEN？”
“不，他们并没有，只是你不知道我刚才打开门时房间内的气氛……”Chris一脸一言难尽，“你能想象到浑身包裹着粉红泡泡的Mark吗？”
Dustin想了想，然后打了个哆嗦。
Chris重新推开了们，进门前小声对Dustin吐槽。
“说真的，谈恋爱的Mark真可怕。”
2
于是Eduardo在这一年里，白天就上课、跟导师讨论论文，空闲了就直接瞬移到Mark的家里，或者Mark在Facebook大楼里的私人休息室里。而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晚上了，自然也不可能给Eduardo碰着太阳的机会。
Mark书房的宽大飘窗显然已经属于Eduardo的私人领地。上面铺满了柔软的羊毛毯子和各式抱枕，布置得极为舒服。Mark在家处理公务时，一抬头就能看见靠着飘窗或看书，或写论文，或者干脆盯着Mark看的Eduardo。
而如果到了深夜，Mark在（被Eduardo赶去）卧室休息，Eduardo就会到卧室里的窗台上坐着——不，他拒绝上Mark的床，因为他现在依然不是很信任自己对于歌者血液的抵御能力，借着月色看书，或者盯着Mark看一夜。
Chris曾经了解到Eduardo在晚上都干些什么，他完全不理解Mark是怎么在被人盯一夜的情况下还能睡好的。
“他们两个都太可怕了，真的，”Chris真诚地对Dustin感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Eduardo的控制欲也这么强。你能理解吗，他简直不能容忍Mark离开他的视线！”
Dustin懵懵懂懂，“可是Wardo不是在波士顿吗？他怎么盯着Mark？”
Chris憋了一会，尽量选择了一个贴近一点的解释，“你可以当做他们每天都要通视频，就连Mark睡觉，都要被摄像头对着。”
Dustin沉默了一会，道，“其实以前Wardo对Mark也差不多了……在哈佛的时候Wardo几乎完全掌握了Mark的所有行动——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吃了什么几点上课上什么课，下课回来又在做什么，喝了多少红牛，写了多久程序，多长时间没睡觉……直到后来Mark跟艾瑞卡开始约会了才收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