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抿了口茶:“对。”
“不过你已经不叫慕容赋了,你现在叫慕容复了,对不对?”
慕容复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坠儿似乎也没强求他听懂,自顾自地继续道:“这个复呀,可比诗词歌赋的赋好多啦!这可是复国的复呀!只是可怜这个名字的原主人啦,哎,也不知道他的墓碑上刻的是什么名字呢?不会连墓碑都没有吧?”
慕容复不说话了。
坠儿也不说话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直到一道明黄色的剑气撕裂了这片沉默。
这剑气极盛,带着一击必中的戾气,向坠儿急袭而去!
然而,却被坠儿轻松地躲开了。
她轻飘飘地落回到了窗边,就好像一张没有重量的纸片。
但就是这纸片,却在刚刚轻松地躲过了慕容复凌厉的剑气。
反而——
伤了他。
慕容复只觉身子一松,连忙用剑一拄,强撑着没有倒在地上。
在他的腹部,白色里衣已掩盖不住他温热的血液。
而窗边,坠儿手上那把已出鞘的剑尖上,也有猩红色的血液正缓缓滑落。
慕容复听着自己的血滴落到地上的声音,突然有点想笑。
囚衣也好,里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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