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啥?”
慕容复:“......”
命都搭进去了,居然还弄错了。
他也是......
醉了。
黑暗席卷而来,他隐约听见坠儿在和谁慌乱地说着什么。
却听不明晰。
在意识全部丧失前,他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那个笛子演奏起来,真的会下雪吗?
好想看啊......
***
从前有个屋,屋里有张床,床上躺了一个人。
这人已经昏迷了半月有余了。
即使因在生死线上徘徊而显得格外憔悴,这人还是好看的。
也无怪乎自那日后,坠儿便日日念叨着他。
这眉眼也太过精致了。
可惜是个男人。
阿黄叹了口气,勺了一匙药,轻轻喂到了那人嘴边。
本来这活不该他来做的,可惜门内唯一的女弟子坠儿正因为伤了这人而被罚闭关,所以只有他能者多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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