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你能不能不躲我了?」为了得到于喻的心,男子不介意适时的示弱。
明明委屈的是自己,但怎么搞得好像罪人是他?
于喻无语的想着,颇为讽刺的道,「不躲您,您便不关喻了?」
他感觉腰间的手更加收紧,他只能跟身后的人贴的密不可分。
「喻,你明明知道的。」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放手,明明知道他不会愿意让这个人离开自己打造笼牢。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镜桧眼底的暴虐慾望湧现,若不是他还有一丝清明,或许他就会挑断眼前人的手筋脚筋,将人永远绑在他的宫里。
「我们之间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扭过身子,镜桧低头对着心心念念已久的唇瓣吻了上去,他不想再从这张嘴内听到任何否决的话。
如果他的放软于喻不要,那就别怪他了。
双手不规矩的游移在那人纤细的身躯上,眸内的压抑黑暗措不及防撞上一片温柔包容,他的瞳孔缩了缩,狼狈的撇过头想要后退,却被勾上后颈的一双手制止住。
「方才不是挺有胆吗?」于喻简直要被气笑了,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再不知道男子的本性就是糊涂了。
一下一下,在男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于喻在对方唇上轻吻着,说不出来是安抚性多点还是爱怜多点,或者两者皆有。
「无事的,喻会一直陪着您的。」
将人拥进怀里的镜桧觉得自己脸上传来濡溼的感觉,舌尖一舔才知道,原来,是他的泪。
第10章怪病。
第十章、怪病。
世间多是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在他们合好的那日晚上于喻突然昏倒,而身体也以一个不缓不慢的速度在变坏。
而镜桧就算请了遍无数太医及名间有名的大夫依旧没有诊断出原因。
看着那人一日日消瘦下去,镜桧也不由得一天天烦躁起来。
最清楚的表现就是所有大臣都发现最近他们的君王十分的易怒,在朝堂上几乎没人敢造次,毕竟上次有人顶撞帝皇直接被拖下去斩了的情况还历历在目。
为了方便,帝王的寝宫便设在政务厅的后头,大臣们看着阴着脸挥袖而去的皇帝噤若寒蝉。
镜桧听见床上那人微弱的呼吸,年轻的帝王跪在床旁,握着青年的手就像握住救命稻草般。
「喻,喻,该起了。」
于喻睁开略微沉重的眼,手无力的抚上对方的颊,因为无力现在他只能很慢很慢的说话,「镜,放喻走吧。」
「朕不同意,朕不放你走!你答应过朕的,你会一直陪在朕的身边!」镜桧婉转的避开对方的话,他的话真假参半,真的部分是他绝不会让对方走,假的是他想要的不是只有对方一辈子,他想要生生世世跟那个人纠缠在一起。
他翻身上床,将自己脱到只剩里衣时立刻将人搂入怀,他的语气轻柔的如羽毛般,「喻,你再等等朕,再一下下好不好?」
于喻轻咳几声,对方的那个模样没有一次能让他不心软,他只能动作缓慢地点了下头。
他没看到的是此时镜桧嘴边诡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头到尾都是存稿箱君。(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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