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渲染了一片橘红。比平常提早回家的久我,看着夕阳,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了。
单手背着只装有铅笔盒的书包,久我仰望着橘红的天空走出校门,沿着住宅区的行道树下漫步。
经过儿童公园时,无所事事的他走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下山的早,公园里没见着玩耍的小朋友,取而代之的是抄
近路回家的学生和上班族。久我走到没有人玩的攀登架前,突然停下脚步。在攀登架的对面,有
个人影,动也不动的坐在秋千上。久我的内心波涛汹涌了起来。那个人好象是想事情想累了,无
力地瘫在秋千上,他好象发觉有人走近,突然抬起头来。确定了站在攀登架旁边的人是久我之后,惊讶的从秋千上站起来。
是楠见。背对着夕阳伫足的脸庞,带着些许阴霾,好象是个陌生人似的。压抑住内心狂热的悸动,久我故
做镇静的向他打招呼。「……你……今天没去练习?」「嗯──今天,有点……」
楠见的视线落在脚跟,好象有些难过的样子。自从那封信的事件发生后,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
二个星期前楠见的眼泪已经印象模糊了,但是,那时的伤痛彷佛像是昨天才发生似的鲜明。「──这样。」
久我只答了一句。他怕要是一个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又会伤害到他。两人面对面沉默不语是很痛苦的
,久我忍受不住,说了声「再见」后,转头就要离去。忽然,「那个……」,楠见慌忙的叫住久我。
久我意外的回过头,但是楠见好象有些后悔开口叫住他,往后退了几步,有些犹豫不决,战战兢兢的开口。「……佑
辅……打电话给我了。……他问我看过信了没?」楠见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出来。「他问我……要不要
见他……」瞬间,久我的心中有如针扎般刺痛。「……然后呢?」和翻腾不已的内心相反,他冷冷
地开了口。楠见用受伤的表情,怯生生地看着久我。「我、我……可以去见他吗?」「你在问我吗?」
「……」「你搞错对象了!」「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碰!久我把书包摔向攀登架。
「你一定要别人在背后推你,你才会向前进吗?」楠见吓得缩起了身子。
「那如果我说『不要去见佑辅』、『哪儿都别去,留在我的身边!』,因为我喜欢你!如果我真的告诉你,我不想把你让给
佑辅,那你会怎么办?」看见那苦涩的眼神,楠见不知该开口说什么,久我不待他说话,突然转身背对着他。
「如果你想见他的话,就去见他吧!不要每件事都问我。」「久──?」「下次要问人问题时,先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