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似乎一切的工程都只为了等待这一刻。芳朗开始猛烈地抽动着他的腰。
“呀啊……”
在笃纪的体势下坠的情况下,芳朗一顶就顶进了笃纪内壁深处。剧烈的疼痛加上自内窜升的快感,几乎让笃纪麻痹。
笃纪茫然地抱着芳朗的脖子。在无意识之间,咬了芳朗的左肩。即使白色的精华已洒在腹股沟上,笃纪的肉体仍欲求不满。无视于背部撞击的痛楚,笃纪已完全沉浸在贪欲之中,全身上下不住的痉挛。
“--!……”
不知被情欲玩弄了多久,不知自己的分身爆炸了几回,不知自己的内壁承受了多少灸热的岩浆。笃纪终于虚脱了。
眼看就要从墙上滑落地面,笃纪竟然没有一丝感觉。任由身体顺着水泥壁,随着终于获得解放的下体,滑落地面。
摔落地面的笃纪,就象遭到凌虐的人偶,双脚张开,T恤卷至腹部,下半身裸露。胸部、腹部、大腿沾满了白色混浊的液体。受尽凌辱已无法随意合上的后蕾,更溢出大量混和着红色血液的粘稠物。
“你不要紧吧?”
看似一脸疲惫的芳朗,蹲在地上,温柔地看着笃纪。
但是笃纪的目光焦点却非芳朗,而是在芳朗身后那部色彩鲜艳夺目的NSR500.再过几个钟头,笃纪就要骑着这头怪物,飞驰于WGP的盛大舞台。但是笃纪现在这种悲惨的模样--笃纪垂着双手坐在地板上,手指突然碰到了先前踢落的工具箱。摸到一个六角形的螺帽。
“可恶!……!”
紧握着和手掌一般大的螺帽,笃纪愤怒到了极点。
--啪……!
扬起握着螺帽的右拳,笃纪一拳打在芳朗的左颊上。
由于身体外在虚脱状态,笃纪的力道当然大打折扣。但是因为握着螺帽,所以还是发挥了相当的效果。
虽然这一拳未能一举击倒芳朗,但是芳朗的左颊已经明显的烙下六角型螺帽型状。连嘴角都流血了。
不过狼狈的芳朗,并未因此而动怒,仍然带着关心的眼神看着笃纪。
但是笃纪的眼神,不但锐利而且充满了愤怒。
“--我不会道歉的……”
两人屏息互瞪。芳朗开口打破了沉寂。
“笃笃,是你不好。是你固执地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为什么要去麻烦约翰?以前、现在、以后,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你只属于我。”
芳朗站起来,傲慢地争取笃纪的所有权。
“笃笃,你就承认吧!承认你也疯狂的爱着我。你就老实的承认吧!这么一来,你的身心就可以保持平衡。无论面临多么重要的比赛,你都可以安心的在我怀里一觉到天亮。”
说完之后,芳朗伸出手欲拉笃纪一把,却被笃纪用力拍掉。
“你少臭美,谁爱你了!”
笃纪的唇不停地颤抖。因为此刻只要说一句“我爱你”,笃纪将马上失去和芳朗对等的立场。
“我只属于我自己。不管是从前、现在或以后,我都不会属于任何人。芳朗,你给我听清楚。我不想在你的怀里一觉到天亮,我想飞的比你快,所以才和约翰搭档。我一定会飞得比你快。总有一天,我要在你的面前,接受方格布纹旗的欢迎。”
笃纪这番话是肺腑之言。不论得承受多大的压力,笃纪都不愿逃入芳朗的怀抱。除非笃纪已经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战胜自己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但是,笃纪的心情,芳朗却不明白。如果笃纪肯加以说明,梦与现实或许可以同步,但是笃纪……。
“我不明白……笃笃的心……我真的不明白……”
同为赛车手,渴望飞得快的心愿,怎么会和彼此相爱形成对立呢?
我们从小就是在互相竞争、互相抱怨之下相知相许。为什么今天笃笃要否定这一切呢?
昔日,擦撞会为我们磨出爱的火花,为什么现在完全互无感应呢?
“笃笃……”
留下象疯狗一般狂吠的笃纪,芳朗静静的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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