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啊?”
“曾有人要我不要为了自己的方便劝别人喝酒,我可能太强迫你了。”
他捏着水泽的脸颊,歉然地垂下眼睛。在微明的灯光中,他长长的睫毛落下一道阴影。
水泽无精打来地笑了。他起身坐好,轻轻拂开日下部的手,安抚似地握住他的手。
“你没有强迫我,只是我自己酒量太差。那酒实在太好喝了,其实我想多喝一点,哪晓得身体不允许。”
“……你的身体真是伤脑筋。”
日下部轻轻地笑了。
瞬间,水泽的心跳急速加速,胃部窜过一阵绞痛。
他发现病感的内部,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也清楚地感受到身体因为这股热流而改变了。
不会吧?
他一边自问着,一边把意识导向热流的所在。是酒精还未完全退尽吗?那股热流正企图向外进发开来。
说得更实际一点,他动起了。不会吧。
松开的棉裤前头明显地鼓了起来。
水泽弯起羽毛被底下的腿盘出空间,企图笑着掩饰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日下部的手,尽量不让自己显得不自然。“
“我是真的还有点不舒服,对不起,床能不能再借我躺一下?等好一点我就回去。”
他尴尬地笑着。正想躲进棉被当中时,肩膀被抓住了。
“什么回去?不是叫你带可以过两三个星期的行李来吗?你没带吗?”
“我不能打扰医生。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每天按时吃饭跟吃药的,我答应你。”
水泽才刚说完,日下部就用力地将他的肩膀拉过去,一只膝盖爬上了床。
日下部压也似地把手伸向水泽在棉被底下的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