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能吃辣呀。”我隔着火锅冒起的雾气问她。我们两人都摘了眼镜。应该都是朦朦相对。
她抬头看我,眼神中流露出询问的神情,应该是没听清我说什么。这里实在是太吵了。我又大声说了一遍。
“哦,我母亲是四川人。从小泡在辣椒里长大的。”她笑笑,低着头搅拌着酱汁。
(⊙o⊙),陈小姐,您原来口味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啊。
“怪不得,四川出。。。”话到嘴边,大家都知道我要说什么没创意的话。但实在觉得轻佻不敬,咽了下去。
她也似乎根本没留意。
也许是因为环境嘈杂,也许是因为有点尴尬,这第一次的约会吃饭,从头到尾就没说过几句话。吃完,我爽快买的单,不到两百块,出来的时候我把发票塞在屁股兜里,对她打趣着说:“嘿嘿,能报销吗?”
她没转头看我,说:“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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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窝在写字台前坐下来,点上一根红塔山。
烟灰缸是前些日子自己逛古玩市场“打眼”错买回的一个唐绞胎的小砵,其实也不算是“打眼”,当时买的时候就知道估计不对,但是砍砍价几百块也就买了。仿得还真是那么回事,我就是买回来琢磨的。唉,我们这样的人啊,添件衣服舍不得,吃点好的舍不得,明知道要交的“学费”,别说千儿八百,就是几千几万,都在所不惜。
我师傅那会忙活一年挣来的佣金,只因为冒险错收下一件东西,就全打了水漂。而我的个性,则较比他小心了很多。
当然,谨慎虽无大错,却也丧失了很多机会。人生无所谓好坏,只是选择吧。
就如今晚,她没有再让我过去留宿。下车的一刻我真的想说,上来坐坐吧,但是没说出口。
我有点怕,不知道如果她答应了,进了我的地盘,我对着她红润的面容盈盈的唇尖尖的下巴纤细的身材。。。是否还能理智,还能按捺的住?
我有欲望很正常,如果不是某种情绪,我早就把她扑倒了。当年的我可不是这样的。
烟点起来好一会才抽一口。
又乱乱的想着如果在HK那晚,在我反客为主她推开我的那一刻,如果当时我不服软,来硬的,会怎样?我要是来硬的,估计她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我为什么没来硬的?如果那会霸王硬上弓不知道现在会怎样?可能直接被她开了,也可能,早就已经更近一步了。
想到这儿觉得自己是真龌龊,烦乱的掐掉了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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