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脑袋，冷冰冰的盯着黎息。像是恢复了兽性般的，眸子里只剩下了愤怒。
黎息有那么几分的心凉。
。
黎息只是按着他，直到他知道即使挣扎也不会有用的时候，自然会停下来。
停下来之后。黎息才在他身后一下一下落着巴掌。
黎息不是程然。
即使收了力气，却还是疼的小狐狸倒吸着冷气。
‘啪。’
‘啪。’
‘啪。’
‘啪。’
清荻死命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屋子里便只剩下巴掌扣在肉上的声音。
‘啪。’
嘴里渐渐弥漫开了血腥气息。
抑止不住的悲鸣声却又生生被吞了回去。
清荻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
。
黎息没有如此打过人。
何况手底下的人还是他儿子。
清荻背对着他，他看不到清荻的神色。
只知道小狐狸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他不是程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