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了。他已经快要忘了那个人躺在自己怀里,因为喝多了而毫不畏惧地叫白叔为白老头。
温行止只觉得心里一疼,喘不过气来。
“阿忠,你去查一查,何起身边有没有,姓白的。”
经过了七天的药物注射,白时彦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的样子了。那张脸乌黑,不知道糊了什么脏上去,脸上还要很多黏着的饭,看得叫人恶心。
白时彦看着这样的自己也恶心,但他就是不洗。出来的时候,他对着头顶的摄像头使劲地仰脑袋。他就是要恶心别人。
白时彦被带回了一开始关他的那间屋子。
有新的衣服送过来,连里面的都准备好了。
白时彦这一个澡痛痛快快洗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的脏给蹭下来都黑了一地。
白时彦洗好之后,饱饱得吃了一顿。
吃完之后他以为是要被送去见温行止的,但他发现,他又被关起来了。
不过这次是个小笼子。
远处传来狼一样的叫声,白时彦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门一开,温行止牵了两只身形有寻常狗两倍大的狼狗进来。
白时彦是不怕狗,但他怕这种狗。那两条狗一看到他就咧起嘴,尖尖的牙齿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白时彦的骨头咬穿。
“何警官,这一个星期,过得可还好?”
白时彦不敢开口,他怕自己张口就会哭。
温行止看他像傻了一样,微微一笑。
“这两条狗我可喜欢得很,不过为了让何警官和它们接触,我已经饿了它们三天了。”
白时彦心里一凉,完了,这下没被喂鳄鱼,要被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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