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止冷笑一声,“怎么,装?”
“四爷,我是真不知道您说什么药。”
昨晚温行止清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身下的那人浑身上下都是抓痕和吻痕。他后背的伤还没好透,还有点疤痕在上面。
红得发紫的吻|痕混着伤疤,格外刺眼和难看。
尤其是看到身下那人的嘴唇,红肿得可怜。
温行止知道,自己对情|欲,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和执着。
清醒的温行止,不会去吻任何人的唇。
白时彦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手挑起自己的下巴。
“何起,不要和我玩心思,我没功夫搭理你。”
“说,这药,哪里来的。”
白时彦全身发软,我倒想说,可你不信啊。
“四爷,这药…是上次方敬给我的…我不肯走,他就给我这药了,说怕我在这受委屈…”
温行止紧紧盯着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找不到人供出来了。”
“阿忠。”
阿忠听到声音,立马进来。“四爷。”
温行止已经站起来背过身去,“把他带下去,看着。”
白时彦被两个肌肉大汉拖着出去,当即就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被看管的日子,好了,这一晚上回到解放前,这以后接近温行止就更难了。
白时彦又被扔回了原来的地方和肥鳄鱼作伴。
温行止也是个心狠的,昨晚把他弄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今天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给当破布扔了去。
白时彦心疼了自己的小菊花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