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里,这么多年,从少爷踏上这条路,接了老爷的担子的那天起,他没睡过一天懒觉,更是没有这样八点还没动静的时候。
阿忠也在等着,这时候没了主意,上午还有事要做。弟兄们刚刚抓了个人,还得四爷来审,可四爷这时候又没动静,他看了看全叔,全叔只是摇头。
全叔是个人精了,少爷一贯有律,今天也肯定是他自己的主意,旁人谁都做不来他的主。
“王婶,把粥再热着吧。”
可这粥,一热就是好几次。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凉了再热,到最后,也只能倒了去。
楼道里打扫的姑娘们听着那房间里频频传出来男人隐隐的哭声和另一个人隐忍的粗喘,个个红透了脸。
王婶也是跟着四爷十来年的,一看这些小姑娘个个脸红地跑下来,立马让她们去了总管那里各领一罚,这样偷听主子的事,可不是好习惯。
温行止周围常年是有人守着的。以往是在门口,昨晚温行止让他们各干各的去。
谁都知道四爷这下要把小何好好作弄了,可在楼道里都能听到小何先生的叫声,他们也着实不大自在。
白时彦这次是被温行止给揉醒的。
“醒了。”
白时彦给了他一白眼,废话,你他妈死命往我后头塞药膏,我能不醒吗?
温行止手上的动作没停,看起来还挺认真的。
“四爷,不用擦了,过两天就好了。”
“嗯。我想你今晚就好。”
白时彦两眼一翻,得,你精力旺盛你牛。
“其实我屁|股疼不是你弄的,是那天被你两条狗吓的。”
温行止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白时彦感觉后头就像有人往里塞清凉油一样,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你屁|股疼,就是我弄的。”
白时彦暗暗吐气,只能认命得让他往里塞药膏。
可塞着塞着,他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