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然有。苏大人维持着我们人鬼两届的平衡，不然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人在路上？早被恶鬼吓死了。”
“对了，恶鬼是吸人类怨气的，有怨气的人都会被附身，恶鬼一旦离开，就会死了。”
白时彦听得直打颤。
“鬼先生，咱们能换个地方说吗？这里怪阴森的…”
“别怕啦！我还是属于资历比较老的，一般恶鬼不敢来的。”
“可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想听！”
白脸鬼给了他一个白眼，“切，就你这样的人，现在一千个里面挑不出一个来，是个鬼都想要你的元气。”
“你刚刚不是说鬼不要人的元气吗？！”
“鬼是不要人的元气，但你一半属于人，一半属于鬼啊，不然你怎么能看到我们！你的元气很重要的，善鬼要了没用，恶鬼要了，能涨一倍的资历，你说谁不想要？”
白时彦忍不住发抖。
“那我该怎么办？”
“哎呀，别怕啦，你这种人都是被什么很厉害的鬼盯上的，肯定是跟什么鬼有渊源，要是跟你有渊源的鬼比那些看上你的鬼厉害，他们是不会碰你的。”
白时彦这一听，更想哭了。去他妈的渣渣系统，给他找的什么原主！
“那我能知道什么鬼跟我有渊源吗？”
“这个好像是不能的。但是跟你有渊源的那个鬼也是不知道的，我们只能感觉到你周围的那种灵气，很强的话，恶鬼会自动退让的。”
“那我周围的灵气很强吗？”
白脸鬼看了他一眼，“很强。”
白时彦：现在死还来得及吗？
白时彦跟白脸鬼聊了一阵子，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社会的事。
以前他一直以为鬼是不存在的，没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
白脸鬼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为善鬼都是不记得前世也不知名字的，但是恶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