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伸了手在他腿上按了按，看了眼伤口。
白时彦这条手术过的腿一直都是半麻木状态，江令的手又有些凉，碰到他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伤口恢复不错，过两天就可以下床。”
白时彦顿时来了精神气，瞪大了眼睛去看他。
“真的？！”
“当然。”
江令看他高兴，心里也有点想笑。
果然还是个孩子，喜怒都形于色。
祁衍站在旁边，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外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江老师对小池弟弟的态度，和对其他任何患者都不一样。
好像有点迁就，也有点微妙的同情。
白时彦能下床之后，也只被允许走几步，就连想去楼下转转都得要被祁衍给搀着。
他越来越搞不懂祁衍了，明明自己对她的态度已经够差，她不巴着江令，怎么改来巴着自己了。
“渣渣，你确定这个祁衍之前是跟江令在一起的？”
系统：“确定。”
“我有点怀疑。你看她，天天跟我后头，不像是对江令有意思啊，你把他们的感情史给我看看。”
白时彦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江令与祁衍的事。他从头到无给看了一下午，才理清楚。
难怪这个祁衍一进来就被选中跟了江令，搞了半天是医院另一个医生的女儿。
这个祁衍虽说一直以来追随着不断，但她并没有恋爱过，和江令一样，他们家里都有严格的家教。
之前的祁衍想接近江令，完全是因为她爸的指示，而江令能接受祁衍，也是这棵老树太久不开花，又觉得和她同病相怜，总想着至少祁衍能理解他，这才在她这棵树上给吊着了。只是后来反派的出现，破坏了一切。
白时彦有点同情江令。
祁衍对他，也不知道尚且保留着几分真心，又或许是一直以来都是猎奇和完成任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