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笑了笑,白时彦只觉得荷兰干净的天都黯淡了。
“没有,他们说,你很丑,还说你配不上我。”
白时彦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不可能!”
江令好笑地看了眼他,倒是自顾自转身往屋子里走。
“谁最后到,要洗碗。”
白时彦还愣在原地,等江令已经一脚踏进去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耍赖!不算不算!”
“是你自己没我腿长。”
“我不管!重来!”
走了不太远的几个荷兰人转过头去看那木屋里的两个人。
亲密无间。这世上,恐怕没什么能将他们再次分离吧。
除了生与死。
玻璃窗被砸破的时候,只有白时彦一个人在家。
门前站着的宋朝阳看起来很憔悴,但那张瘦得没了人形的脸上却是扭曲的笑。
“迟池,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年多,白时彦都在等这一天,因为他很清楚,这一天早晚要来。
被抓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他和江令的小木屋。
玻璃窗已经被砸得稀烂。江令回来,要收拾好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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