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为白时彦捏一把汗的时候,路昭却一点也不在乎地开口。
“无妨,带它去兽医那里看看。”
赵管家觉得自己的假牙都要喷出来了。
这真的是少爷?不可能啊,少爷一贯对pipy极好,谁要是让pipy受了点委屈,那肯定是不能留下去的,怎么今天这样奇怪?
Pipy病怏怏地卧在它的狗窝里,用极其幽怨,极其可怜的眼神看了眼白时彦。
它很清楚,因为小白,它彻底失宠了。
路昭转身去餐桌前吃早餐,临走时还叫了一声白时彦。
“中午你来做菜。”
白时彦是真想把路昭的脑子给剖开,再看看里头都装着什么。对于他这样几次三番,三番五次的翻脸行为,白时彦真的快要崩溃了。
吃饭的时候,白时彦也在桌上。
不要问他为什么跟路昭一块儿吃饭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这里来吃饭。最关键的是,周围竟然没人,把路昭当块宝的赵管家也没在旁边守着,还真是不怕他下毒。
“听说你也捐了款?”
“你说的是那个晚宴?”
“嗯。”
白时彦有点不好意思,像是小时候做了什么小动作被白老头逮到一样。
“这个啊…我也没捐多少,就是平时存下来的钱。反正我在这里也不需要用钱,干脆就全捐了去。”
知道他捐了三千多的时候,路昭有些晃神。
他以为,白时彦虽然总是乐观向善的,但毕竟他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学生,没什么钱。他这次捐出去的,恐怕是他很久以来的积蓄了。
“对了,你设计的晚宴很有意思。”
路昭愣了几秒,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没去问他怎么知道的,也没问他还知道什么。
“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