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路昭去厕所,都是白时彦给扶着去。
明明该是路昭不好意思,可实际上却是白时彦难为情得要死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你脸红什么?”路昭的语气里带着戏谑,带着笑意。
背过身子的白时彦干咳了几声。
“谁、谁就脸红了?你又看不见!”
“我猜的。”
“切,你猜的就敢说我脸红了?真好意思。”
“哦那你就是脸红了。”
白时彦不说话了。论逻辑,他就没赢过路昭。
心里慌张,白时彦的语气也火起来了,“你好了没?”
路昭挑了挑眉,有点逗他的意思,“我有没有好,你不会自己看?”
白时彦有点懵。路昭这是变相的求|欢?怎么有种“坐上来自己动”的既视感?
“你!有意思吗?我先出去,你好了自己出来!”
路昭听着他有些怒意的关门声,微微笑起来。
他总是这么不经逗。
比起上厕所,白时彦最头痛的是路昭洗澡问题。
这一个星期,他天天守在浴室外面,生怕路昭在里面给摔倒了。
医院的浴室和家里的不一样,就算路昭住的是vvip楼,浴室的设计也没办法满足路昭看不见的那双眼。
白时彦又不敢进去,只能守在外面,只要路昭发生点生么事,他可以确保自己第一时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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