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提示音响起，赵笙看了看。
是爷爷的短信。
“我就不送你了，好自为之。”
赵笙一直以来隐忍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她好想回到很久以前。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会选择遇到路昭。
白时彦在帮pipy洗澡的时候，路昭从外面挤了进来。
“干啥，出去，给三毛洗澡呢。”
路昭喜欢三毛这个名字，更喜欢听他叫它三毛。
“你对这个名字倒是适应。”
白时彦手上的动作没停，三毛坐在浴缸里一脸享受。
“我适应，你家狗可不适应。你叫它三毛，它死也不会理你。”
路昭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我们一直这么叫就好了。”
白时彦没说话。
路昭在白时彦身边找了块地儿蹲下，仔仔细细地去看他那张脸。
虽然很清秀，但他还是喜欢他原来的样子。
不过只要是他，他就已经不再奢求其他。
白时彦被他看得全身发毛。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没事干？”
“嗯，等着干你。”
白时彦又语塞了。他发现路昭这荤话讲的是越来越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