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是回答寂灵心里的问题,严歌说道。
“所以你才知道……”
“是的。”
寂灵默默松开手掌,扭头问胡渣:“你们明知我要干什么,却跟着我来,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在他们之前,抢先拿到那幅画。”
“为什么?内讧吗?”
“三两句说不清,总之这次的走散也许是有意为之,之后再和你慢慢解释,走。”说完胡渣轻轻一跃又上了屋顶,在屋顶间轻松跃走,听不见一丝声音。
“喂!”你丫一个人飞了!我们怎么办?
严歌拉住寂灵,“我们从地面跟上去。”
寂灵被严歌抢答,又羞又恼,“你!不准再对我用读心术!”
看着她的背影,严歌轻轻摇头追上去。
等寂灵飞奔赶至时,胡渣已经从那户房上跳下,站在窗边向寂灵确认地点后,轻轻拨开窗拴,白影一闪不知他用的什么身法,像一道萤光无声的从缝隙中游进屋中。
趁三哥那队还没赶到,寂灵与严歌也紧跟其后爬进屋内。
正当三人卷了画准备离开,半开的窗户啪一声突然响亮的合上。
在窗边半空中,悬着两颗发着绿色荧光的圆球。
“果然被你发现了。”
借着严歌手中立刻亮起的冷光棒,说话的是白天老人身边那名梳着双髻的小女孩。
在光线的折射之下,她的一双眼睛像一对透明的玻璃珠,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这么迫不及待的来寻死,就将汝等献与吾王!”
“吾王啊……”在女孩再次开口之前,胡渣衣袂一动,人已经飞了出去,手腕轻转,袖中短刀刀尖露出半寸顺着女孩的颈项划了半圈,那未说完的话就消声在喉咙里,人咕咚的直直跌倒在地。
“走!”
胡渣话音刚落,步子还没迈出去,躺在他脚边的女孩尸体却离奇的动了起来。浑身像没有骨头般,一圈圈缠住胡渣的双腿,脑袋绕在胡渣腰间,抬起来瞪着他发出嗞嗞声。
“小鬼,”胡渣双手捧起她的脸蛋,“等成年了再来勾引我。”
说完双手用力向下按,双腿居然就这么从缠绕中脱身出来,顺势扭身将手中捧着的脑袋按进去代替自己的双腿,生生将一个人打成了一个结。
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的寂灵目瞪口呆,“胡渣……哥!我对你的崇拜犹如……”
“废什么话,还不快跑!”
拉开门,一股恶臭的浊气扑面而来,月光下一群看上去身形奇异的人影摇晃着靠近,看情形决不是三哥那支队伍。
“我去看看。”胡渣紧皱眉头,将画轴交给严歌,自己飞身上房,一跃五六米,矮身接近那群身影附近,片刻返身回来。
“浑身裹着泥浆,像是白天沼泽地里碰到的东西。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家伙。”胡渣的脸色很难看,挥手匆匆忙忙带两人朝相反方向逃离。
“是什么?”
“没看清。像是一只巨型的蛇头人身的东西。”
寂灵想起在花山地下宫殿里看到的石头人像,难道真的有?
三人一气跑出两三百米,看后面没有危险跟来,才慢下脚步,严歌道:“三哥他们在我们之后,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
“不会,那不是他们的方向,一定来得及发现异样安全逃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回营地和他们集合吗?要不要去找三哥他们?李殊文和袁惜还和他在一起呢。对了,为什么你说是有意走散?”寂灵连珠炮的问道,疑问实在太多,一刻也忍耐不住的需要知道答案。
“不能回营地。”
“为什么?万一后面那东西追上来,我们三个人怎么能应付。”
“我听到了华哥的声音。”严歌挟着画轴,突兀的打断两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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