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喜欢?”
“这个谁……叫什么来着这人?”
“吴彦祖啊?”
“对对对,”木娜指着小吴同学问我:“你喜欢这款的?”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感觉她话里有话,莫非她知道我喜欢男的?“帅哥儿嘛,看看也好啊!”
“给你介绍一个要不?”木娜跟昭阳打了个眼色。
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叉开话题道:“你们觉得我这个小帅仔,能不能比得过吴彦祖?”
他们很给面子地捧我:“比他帅多了,再过两年肯定呼风唤雨!”
……
第二天我早早等在建国大厦门口,天空下着小雨,子寒是搭三轮车来的,老远就看见他对我笑,总是干干净净的学生一样的穿着。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们在这里逛吗?”
子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吉他的,你说这里的东西会不会很贵?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逛。”
我也是第一次,我们都是刚来不久的外地人,除了公司和旅馆前面那两条街道其余一概不熟悉。
我们几乎逛遍了小半个城市,在南方的细雨中沿着古香古色的老街慢走,坐坐三轮车,吃吃本帮菜,逛到一家杂货铺时我给他买了串檀香手钏,搭在他细白的腕子上很相配。
“更像小和尚了。”我说。
子寒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快别侮辱佛门子弟了。”
我懂他在在意什么,可我不在乎。如果他坐在莲台上,我就是他身下那万丈淤泥的一点;如果他在万丈淤泥之中,那我就是莲台,他塑造了我,我又出于他,彼此度化,离了谁都做不成佛祖。
我们游荡了大半天才买到一把蓝色的吉他,很便宜,三百块,他也不懂得看吉他的好坏。然后我们回到我住的旅馆,他开始为我弹唱一首闽南老歌。
“彼当此时爱着你,呒知为什么,咁是运命挑工来创治,为情来牺牲,忍耐着心酸……”
我才知道吴侬软语到底是什么感觉,唱出来那么情意绵绵,柔情缱绻。他盯着我的眼睛对我笑,微微摇晃身体……我那么痴迷于他,全身心都荡漾在他的声音和他的目光里,我情不自禁的摸到他的唇角,他煽动着睫毛迷离地望着我,然后他的舌头卷住我的指头,低下头忘情地吮|吸,又抬眼用他带着疼痛的眼神注视我,跟着在我的指骨上轻轻咬了口。
天!我每次想起这一幕都要为之疯狂,我真想逗弄他调皮的舌头,然后欢畅地吻他。
但实际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我们的缱绻,是老家的电话,我躲到洗手间去听,然后
我听到了猴子的声音,他说我骗了他钱,我说你他妈放屁,我们一直找不到重点的骂来骂去,后来又有人接过电话,我一听那竟然是莉莉的声音,她笑着问我:
“你说你养着我们,那你赚了多少钱你有能力养我们?”
“我赚了多少钱你们不清楚么?我每天的小费都被你们用各种借口拿去胡吃海喝了!上次那三个月的房租水电费都是我付的,还有你的医药费,哪次你住院看病不都是我拿得钱?”
“好,”莉莉一本正经的跟我盘算,“那你说你每天赚多少钱,你又再我们身上花了多少?我怎么就记不清了?”
我就跟她一桩桩一件件的掰扯,“我第一天上班那个女的给了我八百,我给了你们四百,后来又有次一个女的给了我一千五,那次你刚好被猴子打住院了,我又付给医院八百多,还有……”
算来算去,我竟然在他们身上花了一万多!莉莉洋洋自得的在那端笑,“你猜我们跟谁在一起?”
“跟谁?”
莉莉说:“你听电话。”
“方昕,你个骗子小白脸儿死鸭子!你他吗还骗我说你没跟女人搞过!”
是小骚货,我听到他的质问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吗有什么资格管我?我该跟你解释的不该解释的都跟你说过了!你丫十天半个月才跟我联系一次,我他妈以为你死了呢!”
猴子就是在恶心我,拿小骚货来跟我玩儿攻心计,我真是不在乎小骚货对我什么看法。我还在猴子他们那儿的时候,小骚货就把他空间里关于我的照片全删了,那些照片当初是他自己放上去的,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女孩子才有的小心思。我看到他删了照片,问他他马上下线,过了五分钟又上线说网络不好,然后那些照片又出现在他空间里,骗我说刚才设置了什么狗屁权限!
我他妈都觉得他有病!他肯定是已经有下家了,那就干脆跟我分手得了,干嘛这边儿拽着我,我又不能吃了他!
子寒在外面敲门,我挂断电话出去后他说有事先走了,他一走我的火气更大了,他肯定是以为我还有别人。我就像被迫吃了坨屎,既不能说不臭又不能说臭的很。我骂人的声音大到整条走廊都听得见,我就是生气,小骚货他有个屁的资格管我是做鸭还是卖?
那天晚上我心情糟透了,喝了很多酒,下班时木娜没跟我一起,小龙就单独来我房间,边跟我打扑克边玩儿那个东西。猴子他们还在给我发信息,威胁我如果不给他们五千块就要把我在外面做鸭的事情告诉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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