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索现在还没有真的爱上我,可是我觉得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每天睡在他身旁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什么女人。其实,这种忠贞已经让我深受感动了,可是我却还奢望得到更多,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看着何若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伤,子荛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诚恳的说道:“这哪里是奢求,这是追求好不好。虽然西索看上去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可是既然他能给予你这个戒指,就代表他心里是有你的。否则以他的权势,又何必独守你一个女人呢?”
“我记得曾经我看过一本书,说生活中有好多女人总是执拗于男人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孰不知正是因为这种执拗而让她们忽略了对方所做的点点滴滴,其实不是所有的爱都需要说出口的。”
“这话我爱听,在多说一点!”亲昵的凑到子荛身侧,何若很是不害羞的再次要求着。
“瞧你这得瑟的样子,滚一边儿去!”
嘴里叼着小勺品尝着当地有名的水果沙拉,子荛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那天和何若的短暂相聚之后子荛才知道,原来因为林默凌和杰克的联盟,使得西索不得不中途的赶回去收拾后院。
她说西索内心深处也不忍让子荛伤心,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而长老会的这次意外正好给了他脱手的理由,其实,想想,也很幸运的,难道不是吗?
提到林默凌的时候,子荛的心不由的颤动了下,她知道他真的为她做了好多,多到她永远都还不了。
和他的倾心相对相比,子荛突地觉得自己太过于任性了,独自一人逍遥在外却丝毫没有顾及到林默凌的感觉。
曾记得,那次在机场,她说要嫁给他的,这样想来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可恶的人。
胆小,自私,又任性。
*
a市的夜依旧繁华,忙乱。
叶氏会所中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诉说着如何相爱,如何相知,如何相守。
微醺的眼神,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健美的身材,加上充满韵味的嗓音让子荛也不由的沉溺其中。
强哥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一个高人了,看来品味提高不少嘛!
缓缓的浅尝着杯里面的威士忌,耳边萦绕着爱情的诉说,这种回家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小姐,喝一杯吧!”
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人纯粹就是来这里猎艳的,可是,她哪一点长得像束手就擒的猎物了!
“滚!”
没有丝毫犹豫的子荛干净利落的就准备打发了对方。
“小姐,别这么没情调嘛,和哥哥玩一场,保准不会让你失望的。”
邪淫的笑容,肆意的动作,挑逗的眼神让子荛一时间很是好笑。
对于子荛的爱理不理来人显然有点气愤,一拍桌子就现出了原形:“你知道我是谁吗?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我妹妹可是这里老板的女人,别给脸不要脸,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子荛轻轻的摇了摇杯中的液体,颇有几分耐你如何的意思。
不一会儿之后,只见一个衣着夸张的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竟然找女人来撑腰,丢人真要丢到太平洋了!
子荛撇了撇嘴,静观其变。
而子荛的这种淡漠看着对方眼中就成了一种漠视,甚至有着明显的鄙视。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
话还没说完就被子荛打断了,“敢怎么?你如果真的不想委屈了你哥,那么就亲自去伺候他得了,这样多方便啊!”
子荛从来都没认为自己会这么的毒舌,这一刻,她突地发觉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只看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你!你哪里来的臭婊子,给我等着!”
几分钟之后。
“给我狠狠的揍这个女人,竟然敢对我出言不逊,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这个仗势欺人的女人其实名叫文若,但却不是名如其人。
一个从夜总会出来的女人,一个靠着身体依附着男人的女人,碍着一个道上兄弟的面子徐强给她几分薄面,没想到倒敢开染缸了。
平日里,会所的人对她都很有些意见,总是到处宣扬自己是强哥的女人,一副为虎作伥的样子,真正是看着就恶心。
不过虽然说私底下大家对她很是厌恶,不过面子上总得说得过去的。
强哥既然没有发话,那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看着手下的人站立不动,文若有点诧异,不过却不影响她的斗志,“愣着做什么,我的话难道你们也不听了吗?”
话才说完就见为首那人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弯腰道:“大小姐!”
手下的人听到这句话也都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
“几日没见看来我错过不少好戏呢。”冷眼看了早就已经瞠目结舌的文若,子荛有些兴趣缺缺的再次开口,“这个女人我不想再见到。”
“是!”
话音刚落就见几名魁梧大汉把文若强拉了出去。
被甩在地上的文若真的快要被气爆了,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这口气她真的有些难以下咽。
她当然知道徐强之所以能够容忍她无非就是靠着道上的那点薄情,夜总会的灯红酒绿中早就让她不在乎任何的尊严了。可是却不代表她没有感知,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象牙塔里的公主,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尊贵。
每每游弋在各大宴会,她总是愤恨的想着,到底她哪里比她们差。不就是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可是她可以把男人伺候的很爽,那些矜持的公主们可以吗?
“李经理,刚才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也是强哥的女人?你们这么的维护她,到底是为什么啊!”
“文若,看在身世可怜的份上我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你来会所的时间还太短,有些事情你不会懂得。”李经理很少说这么感性的话,游弋在黑暗中的人他见得也很多,可是却唯独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一种坚持,看到一种为了生存而不惜任何代价的执拗。
就如当初他所做的一般。
也就第一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