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不好意思,让大家看我们南宫家的家丑,我们还有些话要对我儿子说,你们继续继续。酒水佳肴请不要客气地享用。”说著南宫烈就拉著尚在呆愣中的儿子往内屋走。杨骞也随即跟上,薄唇紧抿。
可刘群看不下去了,急忙拦住大步流星的南宫烈:“亲家公不知是和意思?您这样让小女怎麽办?”
南宫烈斜眼轻佻刘群,这种投机倒把的家夥,他这辈子最不屑。“我想我们还没成亲家吧?南宫家的家务事不需要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你……”
只是南宫烈拉著儿子已经走远。老实说,南宫烈这个人,平时在亲人面前就像个老顽童;以前在手下面前也是体恤下属的好阁主。但是对敌人,下手丝毫不手软,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恐怖。
被拉著的南宫尚,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其他。
其实父亲的一番话挺中肯,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他心田。
的确,暖觞会疼,而且很疼很疼,疼到自己的心都不由自主的疼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父亲当初不惜背弃他去追逐的爱情。可父亲他追到的是甜蜜,自己怎麽就觉得痛呢?
作家的话:
於是,高潮就这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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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章廿十九
章廿十九:
三人的“家庭会议”特别挑在离大堂很远的偏房,清清悠悠,无人打搅。
空气亦如同这静谧的空间,毫无一丝杂音。三人皆是面目紧绷、神色凝重,谁也未曾开口。
最终妥协的还是南宫烈。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当,被儿子骂还得被恋人嫌弃。
“哎。阿尚,这次你怪为父也好,不怪也罢,我不想你一错再错。”
南宫尚依旧无言,冷冷地打量眼前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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