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的分析,早就听沈家公司说南宫尚院子里原来也养了一票子美人儿,这回来无机阁本也想看看众多美人,哪想到已经“人去楼空”。用他历经风月的直觉也知道,男人一旦厌恶了对莺莺燕燕的兴趣,便真的是有了能放进心坎里的那个人。
南宫尚便是这种情况吧!而被他放进心坎里的人就是那个小个子青年吧。
“有意思,有意思!”
刘钦也是个聪明人,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自然不会提这茬,依旧一口一个龙眼就著美酒吃著,有气无力地听著丝竹奏乐。
远处的暖觞和仆阑环丝毫没意识到他俩已经被两双意味深长的眸子略入眼底已久,不太爱热闹的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兴奋不已的仆阑环闲聊,顺道给他补充一些中原的风土人情。真不说,仆阑环对他随手闲扯的一些过节习俗,还颇感兴趣。听说中原奉年过节尤其热闹,他甚至还说要留过夏秋,留在汴京,把下一年的春节过完再回去。真是服了他这随性的脾气!
宴会直到子时才结束。浓厚的夜幕深深沈沈,却掩盖不了刚才豫园的一片歌舞升平。
坐在最外三桌的暖觞自然也不打算等南宫尚安顿好钦差大臣再随他一同离开。随著一种退去人潮,拉著还恋恋不舍的仆阑环现行离开。一路上後者还一个劲地和他唠叨什麽元宵节赏花灯有意思吗?什麽七月初七情人相会的日子真的有男男女女相约一起去护城河边放河灯吗?
种种种种,诸如此类。
而这厢,刘钦看著渐渐散去的宴飨,搂著一直陪伴他的两个舞娘美人儿,贼笑著踱步来到南宫尚面前。
“南宫阁主?”
南宫尚的目光还停留在随自己手下一起退下的暖觞,半分怒意、半分坦然。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看他和仆阑环两人有说有笑一整晚上,心里那股醋意有胡乱横飞。另一方面,刘钦这只色狼,没看出什麽猫腻,真让他松了口气。
可惜,似乎他高兴得太早。
“南宫兄?”刘钦再一次吊儿郎当的叫唤南宫尚回神。
“刘大人?”
“劳烦南宫兄为我准备的春宵一夜咯!”刘钦拍拍左右两位美人儿裸露的臂膀,坏笑道:“不过刘某人还想向南宫兄再要个人!”
“哦?谁?”
“只怕这人你给不得。”
南宫尚这才瞥眼瞧著已经一副迷醉模样的刘钦,面对这种状态的刘钦,被耗了一天耐心的他也失去了客套的心意,冷漠道,“你说谁?”
“他。”刘钦其实并没有醉,或者说根本就是清醒的。号称千杯不醉的他,怎麽可能因为这点怡情小酒乱了方寸。他努努头,只想远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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