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酬直接拒绝,然后天晴直接拿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了。
“见不到你,我只能去见盛情!”商略酬自然能用方法让她永远也无法出现在盛情面前,但是为了盛情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他想他还是不想用极端的手段。
坐下的瞬间他就知道萧天晴是有备而来,事实上她也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分手时那辆送我的宾利我卖了你没意见吧?”没想到她开门见山第一句说的却是这个。
然后她又笑了笑:“你当然不会介意。”
旧人旧物,他总是放弃的很彻底。除了盛情和她送的礼物。
“商总,我曾经自认为自己很配得上你,无论是外表还是能力,我除了家世比不上盛情之外其他足与你比肩。当初你能弃盛情而选我我也暗自得意,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阳光下她的瞳孔带着栗色,眼妆化的漂亮让眼形带了娇俏妩媚的气息。
商略酬身体往后一靠,眼睑遮住了眼神,手指点着桌子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萧天晴的谈判风格他太熟悉了。
“直到盛情重新回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工作搭档而无法成为你真正的伴侣。你当时那么做既不是我做的有多好,也不是盛情有多差,而是……”萧天晴有意顿了顿,才慢慢说道:“因为她的身世。”
商略酬一动不动,示意她继续。
“你锁在家里的那本笔记本我曾经看过。”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答应了要昨天下半夜更的文,结果我又坑爹了,好像已经失约过好几次,信誉度直接负分滚粗了。好吧以后再也不乱承诺了……
关于虐男主的呼声我一直有重视,我也想马上写到他那纠结的心理活动,狠狠虐上一虐!但是……还是慢慢来吧。写太快没有细节就只能是大纲不是小说了。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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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错字。
、第49章
商略酬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目光太凛冽,藏了这个男人心里全部的冰寒;天晴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一凛。
“你喝醉酒那天,我让老王把你送回大宅。那天晚上你做梦喊着‘小情’,我开始以为你是在叫我的名字;后来才想到你喊的应该是盛情。”没想到关于那件事她点到即止;话锋一转忽然说起别的。
“世人都道商大少始乱终弃;谁能想到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喊的是前女友的名字。”萧天晴嘴边的笑容不无讽意。
“可是既然如此情深,当初为什么又舍她就我?我那时候毫无自知之明;以为你真心喜欢我。在你身边这两年,我才渐渐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既然不是盛情;是谁都无所谓了。你是这样想的吧?那时候她跟你吵架;恰好我在一边,你就顺手推了我做挡箭牌,让她死心。我这个挡箭牌懂事听话,知进退,懂分寸,对你俯首帖耳,你用的手顺,也就一直用了下去。”
萧天晴这样细细剖析往事,言辞平淡语气平和,但这样静静的陈述中却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量。
“天晴,你一直拿关于盛情的信息来扰乱我的思维转移我的注意力,那么,你这次约我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商略酬敲着桌子的手指停住了,抬起眼来看着对方。
“这些谈生意的战术还是我教给你的,你现在在我这个师傅面前用这一套,也太自不量力了些。”
萧天晴心中一窒,忽然胸闷到喘不过气来。这样半真半假的试探除了出于谈判策略的考虑,有几分是出自自己的真心,一时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难道自己的私心不是希望他否认这些?但是此时此刻,仿佛一切都成了手段和战术。
“有话直说。”商略酬做了个请的手势。
“商氏最近在盘的那块地皮我想请你让给我。”萧天晴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注意是我,不是萧家也不是萧天意。”
“天晴,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她要的那块地皮多家公司都在竞标,钱景不可限量。连商略酬自己都不说能十拿九稳,她却开口就要求“相让”。
“比起我手上拿到的东西,这些实在不算什么。”萧天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满目心思。
“你威胁我?”他的眉头挑起,那个“我”字语调上扬,神情却全无被威胁的惶恐。
“不敢。”她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他尽量真诚地说:“我请求你。”
这样的人又有谁能抵挡得了?软硬兼施,收放自如。
“我拒绝。”商略酬回答得很干脆。
“天晴,我原来还以为你是足够了解我的。”
萧天晴一笑,心想今天“傍晚”的咖啡味道比平时的要苦一些。我自然知道你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但我注定无法成为你的心上人,所以再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
“你刚才说我当初跟盛情分手,是因为她的身世。那么,你倒是说说是她的什么身世让我选择放弃了她。”商略酬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观察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萧天晴低头沉默。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关节白上了几分。
“说不出来吧?你是在诈我。跟别人谈判底牌绝对不能亮太早。你亮得太早就显得你心虚。”商略酬尖锐地指出她的问题。
“她妈妈跟你爸爸有婚外情。”萧天晴霍然抬起头盯着商略酬看。
这场对话商略酬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其实是我在诈你。你根本没有看到过那本笔记,虽然你知道它的存在。”商略酬的心里也轻轻舒了一口气。
“天晴,你是我教出来的,但是毕竟还是太嫩。”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起身离开了。
放在桌上的那杯咖啡,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萧天晴心想,同样的材料制成的咖啡,却卖不同的价格,即使是卖同样价格的咖啡,也有不同的命运。有些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有些,从始至终无人过问。
她的人生,命运从来没有眷顾过,也因此过得格外艰难。但是纵使是在最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