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似乎已经心软了,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好看的女子哭泣的样子。
他放软了声音,低声道:“你可知道纯阳掌?”
香儿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
叶开继续说:“那你可知道除了司马镖头,还有谁会使纯阳掌?”
香儿想不到他会这么问,呆愣片刻,摇了摇头。
“纯阳掌本是司马镖头的独家绝学……其他人又怎么会……”
叶开点头,喃喃道:“我也正是这一点想不通。”
香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问:“叶公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叶开道:“这儿不方便谈,如果香儿姑娘不介意,就跟我上酒楼一趟吧。”
酒楼自然是城西的一间十分清净的酒楼。叶开和香儿一道上了二楼,找了间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当日在陈家庄,我们在破庙里看到了司马镖头的尸体。”叶开边说边观察着她的神色,“随后我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什么地方?”
“司马镖头的致命伤是纯阳掌。”叶开道,“若是只有司马镖头自己会纯阳掌,为何他会死于纯阳掌呢?”
香儿大吃一惊,道:“叶公子你是说镖头他死于自己的绝学?”
叶开点了点头,道:“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香儿低声道:“镖头的纯阳掌的确只有他一个人会,奴家实在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叶开道:“也罢。”
香儿又说:“这件事本与叶公子无关,叶公子却愿意帮助长风镖局,香儿便斗胆替三位镖头感谢叶公子。”
叶开笑道:“司马镖头和我本就是朋友。”
路小佳正待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没有点灯,房间里黑暗一片,连一丝光线都照不进来。
他浑身上下都发软,穴道也被人点住,双手和双脚还被人绑上了绳索,似乎把他带来的人十分忌惮他的武功生怕他逃跑似的。
路小佳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因为他知道在那里有个人看着他。
尽管看不见,但是人的目光却是有温度的。
这种温度现在就像温火一样灼烧着路小佳的身体。
无论谁遇上这样的事总会担惊受怕的,但路小佳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谁都看得出来他在笑,但是他的眼神却依然冰冷,像是冬季结了冰的松花江。
“你最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路小佳冷冷道。
他这种威胁一般的口气好像对方才是浑身不能动弹的那一个。
那人似乎也不在意,反而笑着说:“你最好也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他的话语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威慑力,很容易让人明白他定然是个长期居于上位的发号施令者。
路小佳道:“我现在什么处境?”
“你身上被下了软骨散,而且还被我点了穴道,你就算轻功再好,剑术再高,也逃不出去。”
路小佳道:“哦,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抓我?”
那人笑道:“因为抓你总比抓另外两个人要轻松一些。”
他说的另外两个人当然是傅红雪和叶开。
路小佳冷笑道:“如果你这么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人道:“至少现在我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突然亮起了光,原来是那人手里点着了一个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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