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秋秋比芳瑜更紧张,立即问道:“难道说什么?”
“难道说他做镖师是有目的的?”
“目的?什么目的?”陆意秋接问道。
“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就是这个目的让他丧了命。”
陆意秋斩钉截铁道:“那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司空离简直想对如此上道的陆意秋狠狠亲上几口,但脸上依旧一副皱眉思索的模样,“假设他知道了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对有些人不利,所以才遭了不测。”
“嗯,这样。”陆意秋点头。
“这个案子疑点很多,我们慎查。”司空离最后补说。
回到府衙,陆意秋喝了口茶水,方问道:“你怀疑那个琴姬?”
司空离想起刚才陆意秋的机灵,胸中溢满喜爱,手撑在案台,俯□,在陆意秋红嘟嘟,软绵绵的唇上亲了好几下,又在他手中的杯子里喝了口茶水方回道:“我只是觉得事情蹊跷,所以不相信。”
“她哪里让你不相信了?”
“她的镇定。一个才死了丈夫的人,心中悲痛难抑,如何还记得待客礼仪,请我们上花厅喝茶。所以她不该有问有答,条理清晰。”
陆意秋想了一下,芳瑜的确就在听到刘护院的死那一下流了泪,其他时候都很平静。
“她是可疑,可又要怎样查呢?”
“不查她。”
“不查她?她这么可疑,为什么不查?”
司空离笑道:“她不过是一把丝线上的一根,我已猜到源头了,还查她做什么。”
“你猜到了,快说。”陆意秋蹭地跳起来。
司空离迎上那对黑亮亮的圆眼,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笑道:“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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