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眼中杀气一闪。
萧竞敛眉:“这名字倒是耳熟。”
“他是前总管李公公的干儿子,本来一直跟着李公公,服侍陛下左右……李公公死后,便一直呆在岐鸾殿。”全聪明及时地插话道,“前几日不知为何,竟调去了椒房。”
萧竞看着余下的那一个小太监,问:“那他呢?”
小太监跪行几步,磕首在地:“启禀陛下,奴才张三行,亦是岐鸾殿里的,一直跟小林子处在一起。李公公死后,小林子不甘心呆在岐鸾殿,便一直偷偷地向椒房的总管公公塞钱想要调过去……但调过去后,却又时常回岐鸾殿。奴才好奇,便留意了一下。直到——”
那小太监说到这里,惊恐地抬起头,乞求地看着萧竞。
直视天颜,真是大不敬的行为。
萧竞皱眉,耐着性子问:“直到什么?”
“奴才不敢说,不敢说!”
萧竞怒喝:“说!”
“奴才看见一个人……那人嘱托着小林子什么,两人商讨了好一阵……奴才不敢靠近……只听那人大笑几声,说了一句什么。奴才伸长脖子,凑过去听,只隐约听见,不可让他人知晓,什么性命难保……”
萧鸾心里已经一片冰凉,冷透骨髓。因为太冷,也没有什么怒火,反而出奇地平静。
他转头去看身旁的兄长,但见萧竞紧握拳头,双目一片烈烈怒火,一字一咬地问:“是谁。”
“是王爷。”
“是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惊恐欲绝,一个冰冷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偶写这篇文,完全是心血来潮,图个乐子。。。但看见自己文那么冷,玻璃心有点小碎。。。咬牙填土,快点完结它吧,再开个欢快的坑
☆、审案
萧竞不可置信地转首看过来,双目赤红,带着目眦欲裂的味道。
“我没有害她。”萧鸾说,声音依旧平静。
萧竞赤红着眼,又缓缓将头转回去:“希望如此。”
大殿中便沉默下来,偶尔有啜泣声零碎想起。
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连尊贵的皇帝也不例外。
一个姗姗来迟的……太监。
萧竞蓦然间将案上花瓶一扫而下,怒吼:“人呢?!”
一众人立马跪在地上,原本跪着的埋首更深,众口一词的陛下恕罪,陛下饶命。
殿外忽然传来喧嚣。
有太监跑来对着全聪明耳语几句。
全聪明从地上抬起头:“陛下,小林子来了。”
萧竞一扫长袖:“宣!”
却是两个禁卫军,压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太医。
一松手,那小太监便痉挛着,趴在了地上。
良久抬起头,涕泗纵横:“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其中一个禁卫军半跪下地,取出一物,放在地上,抱拳而禀:“启禀陛下,臣等于此人屋内发现焚香余烬。”
那东西用上好的丝绸裹着,静静地躺在金砖地上。
那太医上前,将丝绸打开,用手指沾一点粉末,然后捻了捻,再凑向唇间,尝了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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