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说时迟那时快,未希的牙齿刚刚狠狠的落下,沈致远的舌头却在瞬间抽身撤离,然后——
某女想要停止自己猛落下的牙齿已经来不及,于是,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喊声:“啊。。。。。。”
沈致远看着痛得满脸通红张着嘴喘气的女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这女人还真是青涩得可以,他只是略施小计,她就咬到了自己。
她唇角溢出淡淡的,被唾液稀释过的血液,像一条蚯蚓似的蔓延在她莹白小巧的下颚上,于冷清的灯光下,美丽而又妖娆,让他本能的把持不住。。。。。。
于是,他再次低头,薄唇迅速的覆盖上那条慢慢滑动着的血液,轻轻的吮着,把那些属于她的血液,属于她的味道,通通的吮到他的嘴里去。
未希像是傻愣了一样,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再次被他再次抵住在沙发的靠背上了,而他吻得极其认真,轻描细舔,好似她小巧是下颚是一道精美的菜肴。
他重重的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在她发火前撤离,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抹去她唇角边的唾液,低笑着开口:“原来你的嘴巴只是在厕所里臭,在我家里居然变成清香的了。”
未希气得差点吐血,这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他把她抵住厕所的门上强吻的,怪不得她觉得那味道那般熟悉。
正欲发火,就听得沈致远又飘来一句:“不过,你血液的味道比你唾液的味道好。”
未希气得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这该死的男人,这得了便宜还嫌弃的男人,她恨不得把他那张臭嘴用胶布给封了。
不,干脆是直接拿把刀他嘴里那条滑如游蛇的舌头给直接割断算了,让他再也不能作案,再也不能乱说话。
“那晚,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和乔非凡身后做什么?”沈致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人。
、小忍大谋
其实下午在看见她时他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从英国伦敦回来,这女人就坐在他的旁边,回国没几天被人追踪在男厕所都能遇到她,后来和乔非凡谈事也遇到她。
甚至,今晚他去海上皇和舅舅见面,居然都能被她如此巧合的破坏掉。
一次两次是巧合,这次数多了,还说是巧合,别说是他,恐怕是任何人都要起疑心了?
该不会,是沈凌天故意派到他身边来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估计还得将计就计才行!
“谁鬼鬼祟祟的?”未希对他的用词非常的不满,忍不住愤愤的道:“是人家先去那阳台吹风好不好?谁让你们不长眼睛走出来的。。。。。。”
“那你听见我们说什么了?”沈致远烦躁的抢断她的话。
那晚究竟是谁先到阳台的估计得看火焰吧的监控才知道了,关键是,火焰吧vip包间外的阳台貌似没有监控,所以这个女人的话也无从考证。
“我什么都没听见,”未希神色淡然的开口:“你们俩大男人挡住路,我一个人在缩在后面,生怕被你发现,当时吓得只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的跳了,那还有心情去听别的?”
沈致远的目光死死的打在她的脸上,微微皱眉:“真没听见?”
“真没听见!”未希握紧的拳头在空中晃了晃,好似宣誓一般。
“装了你衣服的购物袋还在我车上,”沈致远在未希的拳头举起之时迅速的开口,扫了她那因为生气在空中颤抖的粉拳一眼:“你如果不想要那套衣服,那可以走了。”
未希气得咬牙切齿,却是拿他没有一星半点儿办法,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她是来求人家的,对他动粗的话——
当然,如果真要动粗,她百分百不是他的对手,恐怕最终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古人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古人又说:三十六计,忍为上计!
古人还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虽然,她来找他并没有什么大谋,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小忍!
“那麻烦你到楼下的车库里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吧,”未希收回自己的拳头朝门口走:“我在门外等你。”
沈致远看了看自己腰上围着的浴巾略微有些懊恼,平日里他围浴巾都是松松垮垮的,很容易滑落,偏偏,今晚却是围得这样的稳,居然,和她拉扯了两次都没有滑落的痕迹。
他略微有些懊恼的转身走进房间,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好响起,他看了眼接起:“爷爷,还没睡啊?”
“致远,明晚回来吃饭,”手机里传来沧桑沙哑朦胧而又缓慢的声音。
“好,”沈致远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回来也十多天了,是该回一趟沈家旧院,有些人也该去面对了。
、狡猾的沈致远
未希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沈致远才出来,拉开门的瞬间,发现他身上穿着休闲的短袖体恤和沙滩裤热裤,完全是一个居家男人饭后下楼散步的随性装扮。
未希和他保持着距离朝电梯走去,经过刚刚在房间里一场激烈中带着挣扎的亲热,此时俩人都显得有几分尴尬。
未希以为沈致远下楼真的会在车上把那个装有她衣服的购物袋给她,可等到楼下才知道她这人真是太天真了。
不,是沈致远这厮太狡猾了,跟只狐狸一样。
“衣服我已经送干洗店去了,”沈致远一手搭在车门上看着她淡淡的道:“如果你有什么贵重的物品那我现在就带你去那家干洗店,如果没有,我就把干洗店的票给你,你过两天自己去拿就成了。”
“你在送衣服去干洗店时检查一下那个口袋没有?”未希这才着急起来,她那条项链虽然不是很贵,可五年前冷天佑也还是花了两万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