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范统的意思后,那尔西才反应过来,也不去纠结对方为什么要从窗户进来,焦急的问:「在哪里?他人呢?」
「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隐蔽?地点呢?」那尔西连忙拿起通讯器正要联络其他人,突然后颈冷不防的被用力的敲了一下,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好意思,我可不能让你知道地点呢。」
扶着那尔西倒下的身躯,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恰好吹灭了烛光,房里瞬间变成一片黑暗。能看见的,只有月光微微照亮的,邪恶胜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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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身体疼痛得彷佛被撕裂般,稍微移动便牵连整个神经线发出刺痛的讯息,就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每一次醒来总会面对严厉的拷问,然后承受不住再次晕厥过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永远不会醒来,因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想活下去的动力已经消失殆尽。
那天,就是要带着范统逃跑的那天。
只要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就会陷入心被撕裂般的痛苦。
「大人,他醒来了。」其中一位负责拷问的魁梧男子出声道。
大人?
微微抬头,便看见他的昔日爱人,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的望着他。
心中一股难受的怒火升起,他想责问他,却连发声都很困难。
忽然范统的手伸到他面前,掌心上是他的范字徽章。
「这应该是那时候被我削下来的吧,我觉得对你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捡到这个徽章时,总是有种一股强烈的想法必须将其归还,令他无法忽视。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声音沙哑,似乎有几天没喝水了。
「不知道,只知道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范统皱眉,不知为什么,他对于这个徽章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无论怎么回想,都没有一丝相关记忆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