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透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两人吃饭的时候陈西燕嘀咕。
“米糙一点也还是米,菜黄一点也还是菜,只有酒劣实不能忍。”
雁声翻白眼。
他偷了楼里地窖的钥匙,两人晚上去那里喝酒。
雁声看上去是老干这个了,他把酒坛底下钻了小洞,一坛只倒出一杯,给陈西燕逐个的尝。
陈西燕想灌他,雁声瞥他。
“我一喝酒就起疹子,想害我就来吧。”
於是陈西燕只得自己一个人喝。
他那天好像有心事,喝著喝著喝不醉,就很来火。
然後冲上去又摸雁声。
这次折腾的厉害,把地窖里十几坛酒都打了。
那里的地又硬,咯的雁声的腰都不像自己的了,陈西燕却很高兴,眼睛晶亮的看著他说。
“其实有一件事。”
雁声心想别又是这事就好。
陈西燕说。
“其实你是我儿子。”
雁声只顾揉腰没听清楚。
陈西燕又冲上来亲他。
“小雁声,你是我儿子。”
雁声这次听清楚了,他说操你妈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