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好?他要是个能干的,你岂能这样放心立他们家的人做太子?”
朱溟微笑。
“怎麽你嘴里我总是那麽老奸巨滑,真是叫人伤心。”
谢琅官靠著闭目养神。朱溟不许他睡,要拿鸟羽逗他,谢琅官弹指把鸟羽钉去二道门上。
“……”
默了半晌朱溟黑沈著脸。
“你别老这样,福来已经担心的不得了。”
谢琅官道。
“我管他。”
朱溟点头。
“是,你不管他,你只管那个流氓……你们这几个月过的怎麽样?”
谢琅官只将眼睛睁开了,朱溟却似被摄住了。他顿了下,说:“好。”
他说,“你要是心里没有他,又何必这样看我?”
谢琅官却反问。
“我心里有没有他又关你什麽事?”
朱溟微微笑。
“我自然不愿意你老是想著他。”
谢琅官寒毛直竖,作势就要走。
朱溟拉下他。
“好了,随便聊聊……这都多久没见了。”
谢琅官嗤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