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不答。
李意蘅道。
“小叔叔早就知道这件事与我有关,为何不与爹爹说呢?”
李扶答。
“这与我没有关系。”
李意蘅楞了一下。
“是啊……小叔叔是超脱的人呀。”
她笑。
“一岁能文,初声就是‘状元’的人,确实并非我等凡夫俗子能入眼中的吧。”
李扶也不为所动。
她道。
“听说小叔叔是天人下凡,明慧过人,我想也只能将小叔叔毒死了事了,没想到小叔叔竟只是昏睡,就将时间消磨过去了。”
她侧著头道。
“连常人不可稍沾的毒都没奈何,莫非小叔叔在外的几年中,真有什麽奇遇不成?”
她老气横秋,李扶自顾自起身,慢慢将毒从经脉中排出。
李意蘅问。
“小叔叔真的什麽都不问吗?”
李扶疲倦。
“你的原因也只是理由罢了,一切人心所向,在既成的结局面前,又有什麽意义呢?”
就像晏琼关和谢玲官的一生,这样蹉跎,与他们的心意如何又有什麽关系呢?
当爱意抵消不了愚蠢,一切都未改变,只指向唯一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