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心的客人能看着茫然无知的美人,就已经无法自持,他们勉强伸出一根手指,对站在身边恭谨的Waiter,压抑着开始不稳定的呼吸说道:“这个,就要这个。”然后Waiter就要从建在地下的密道走进大厅,在那个被选中的人耳边说一个“急”字。
都2012年了,为什么这些人还要继续出卖自己的肉、体?如果问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他们只会茫然地看着你,慢悠悠地反问:“那我还能干什么?”
当然,还有些人是被胁迫的,比如失踪了三天的简耽。
简耽穿着校服的白衬衫站在大厅的角落。领口敞开,结着松垮垮的领带,他尽量面目冷峻地站在少光的暗角。
e让他在这里工作-------这就是他威胁他的条件。简耽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干多久----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开始了,就不会停下来。
不会有结束。这会是永久的烙印。
简耽的生意很好。很快,他又被从地板活动门爬上来的Waiter领着去了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盏悠悠的灯,房间的大部分都沉浸在黑暗里。简耽的瞥见自己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很僵硬,纤细颈脖那里的线条过于紧绷。他想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惶恐,他深深地呼吸,可还是无济于事。整个房间似乎都颤抖起来,灯在摇晃,而坐在阴影里的那个庞大的身影,发出了非常厚重的声音,好像一头隐匿的野兽:“过来,孩子。”
简耽慢慢走过去。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就已经被那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沙发上。他紧紧咬住嘴唇,他尝到了血的腥味,他感觉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进了他的发丛。
头顶上的灯晃动得愈加厉害,那头野兽伸出软糯糯的舌头,缓缓舔在简耽的脸上。
他好像喝醉了,口里有酒精也有呕吐的味道。他在简耽耳边说话,沉重的声音撞击着简耽脆弱的耳膜:“没事,好孩子,会很舒服的。”
这实在是一句可笑的话,所以整个房间都笑得颤抖起来。一盏灯营造出的微弱暧昧的光影缭乱地在房间里面晃动,柔软的沙发在颤动,而野兽则因为太醉、抑或太专注于情/欲而完全无视了沙发的颤动。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这时沙发柔软的牛皮表面忽然裂开一道口子,简耽就掉了进去。他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蜷缩成婴儿,轻声地哭泣。
然后,就是一段没有知觉的平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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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高级夜总会因为地震而暂停营业,或者也可能再不营业。谁能保证维修中不会再发生地震?而且维修好了以后,还能经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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