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仍是失败。
"是么?"白凤嘴角轻轻扬起,似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语带讥讽之意,"找到了又如何?你的复国计划,根本不会实现。"
"败又何妨?"张良默然,复又微微笑起来,"至少,我再次见到你。"
风已止。只有雪从天而降。
白凤眼神凛冽,"你只不过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成败。"
"成,也是民之哀;败,也是民之哀。"张良面色淡然,看向飘羽般的白雪,低声叹息。"...暴政是短痛,而仁政却是长痛。"
他耐心的说了许多,而见白凤的脸色只是漠然,不由心中一紧,有些微的疼痛,缓缓自内里泛上来。
修身齐家,然后治国以平天下。穷极一生,只为这个梦。
只是,唯一能令他不安,郁郁于怀的,却再也无法触及。
天地苍茫,世事沧桑。
"是你想的太多。"白凤嘴角轻提,冷眼置身世外,"所谓代表苍生的人,往往不知道他们真正想要什么。"
"人无远虑,近忧必扰。"张良微微一笑,"你说话实在入木三分。"
"抓你的人..."白凤眉心一皱,"和你有深仇大恨?他不是...曾是小圣贤庄的学生?"
"难得你还记得。"张良负着手,淡淡直起身,"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纵然我还念得授业之情,他也未必认我这个师长。"
"或许,有一日他落在你手上,"白凤竟然浮现起冷然的笑意,"你可以留他一命。"
"不过以你的手段,"他淡淡的抱起双臂,"与亲手杀了他,没有两样。"
"承蒙抬举。"张良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这并不为过。那时,得知你并未加入任何争夺天下的队伍,我亦十分安心。"
"所以,你放过我,实在值得庆幸。"白凤表情毫不在意,修长的手指却已在冰雪上生生按出了坑陷。
"因为这天下之势,已有气运。"张良想起沛公,"将能执兵之权,操兵之势,而临群下,臂如猛虎加之羽翼,而翱翔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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