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祁锦年看着苏珊和秦语相携进来,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苏珊在祁锦年身边大大咧咧坐下,揽住祁锦年的脖子,说:“怎么,这才多久不见,这么惊讶啊?”
“没,看你和老板关系这么好,深感欣慰。”两人相视一笑,“今天这顿饭算是秦语请我们的呢还是算你请的呢?”
“有什么区别?算我跟秦语一起请的好了。”
秦语笑笑,不可置否,在秦言身边坐下,冷菜也差不多上来了,“都是认识的,不用那么拘谨,吃吧。”秦语举杯,“言言,你跟苏苏有什么不愉快,就在今天这顿饭忘了吧。”
“我是无所谓。”秦言转着玻璃杯,“就怕有些人不肯冰释前嫌。”祁锦年私下踩了秦言一脚,秦言皱眉不语。
“是啊是啊,我小肚鸡肠,我斤斤计较,我心眼比针尖还小,就您大人有大量。”苏珊手上一紧,被祁锦年握住了,果断闭嘴。
“你们俩就当给我和锦年一个面子成不成?”秦语此刻真想掐死对面那个女人,苏珊倔强的目光遇到秦语愠怒的眼只能软了下来,“秦医生,为了表示诚意,我们干了这杯吧?”苏珊给秦言倒了满满一杯蓝色经典,刚好漫到杯口却没溢出来。
“三儿……”祁锦年刚要开口就被打断,“锦年,这事你别管,秦医生喝了这杯,我就前事不计。”
“你不喝?”秦言眉毛一挑,她很少应酬,酒量有多少并不清楚。
“喝啊。”苏珊给自己杯子里倒了一半,“你戏弄我在先,但我态度也不怎么好,这半杯当我赔罪,有意见没有?”
秦言举起酒杯轻轻在苏珊杯子上碰了一下,满杯的酒还是溢出一些顺着秦言的手滴在祁锦年裤子上,酒香四溢。祁锦年看着身边两个女人把酒当白开水一样灌进肚子连停顿都没有,手心手背都是肉,求助地看向秦语,秦语脸色不善,她今晚没打算让任何人喝酒,许是秘书忘了这茬,所以桌上才会有一瓶不该出现的杯中物。拎起酒瓶放在所有人触手不可及的地方,冷着声音说:“喝完这杯你们就不要再置气了,剩下的别喝了。”
恰好这时候服务员端了一盆清汤上来,祁锦年盛了一碗递给秦言,“喝点汤润润嗓子,那么一杯酒喝下去,胃会受不了的。”再想给苏珊盛一碗,一只瓷碗已经越过她递到苏珊面前,苏珊道了谢,阴阳怪气地说:“哎呀,锦年啊,你真是有同性没人性啊,白做十几年朋友了。”
“哼,你别说我,你谈恋爱的时候可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管我啊。”
苏珊摸摸鼻子,没说话,偷偷瞄秦语,没什么反应,才放心地下箸挑了些东西往嘴里丢。
“秦语,秦说和常悦的事情……”
“不是说分了么?”秦语小口抿着汤,“常悦还好吧?”
“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失恋失的还是牙痛折磨的,整个人憔悴得很。”
祁锦年见插不上话,和苏珊凑着头聊天,苏珊乍一听常悦的名字自然而然联想到那天火锅店的嚣张女人,与祁锦年聊天的时候也会留心听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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