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
“他是我的小学同桌。”
“然后呢?”她的语气淡定了点。
“他在小学的时候抢了我的初吻?”我的声音轻了点,然后看了李文彦一眼,他则一脸淡然的笑。
“继续。”她的声音只是淡定了。
“然后吻了我后,他就跟我表白了。”
“再继续。”冷霜霜有点气噎着了,可能是李文彦也在所以没那么大的肢体波动。
“然后我就拒绝了。”
“再、继、续。”
“没了。”
以上的确就是我跟李文彦的感情史,虽然有那么点和现实不符。但是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么和冷霜霜这么说,是想表达下,我和李文彦的爱恨纠葛已经在小学的时候达到了极致,所以现在的我们已经没兴趣再回去重来一遍了。
“阿络说话还是那么幽默啊。”李文彦忽的笑着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无语以对,我知道他话中所指,但是只要他没拆穿我就好。
“文~彦~哥。”冷霜霜娇嗔道,话中带了那么怨气,看来打翻醋坛了。我赶紧又把那手给扯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冷霜霜笑笑。
可是不知为何,她眼中的怒意怎么又盛了几分?
我又赶紧往旁边挪了几挪,赶忙道:“放心,小时候我已经拒绝他了,所以现在嘛,我和他最多只是哥们,什么爱情啊,扯远了。”
李文彦的嘴角笑容已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眸中的那抹淡淡的哀伤,这个表情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见过。
但是我继续无视:“所以冷姑娘,我想以后你可以不用在我们宿舍楼下准时播晚报了。”
*8*8
夜深人静之时,寝室楼外的挂着的某公司冲一百送两百的横幅,被风吹得跟抽风似的晃啊晃。俺又一身黑,搓着手小跑到寝室楼下,准备偷偷潜进了宿舍楼。
看管我们这栋寝室楼的是一对夫妻。男的我们平时称他为老伯,而女的呢,则叫阿姨。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寝室楼早已熄了灯,外面的门也是松松垮垮的给挂上了锁,仔细一看居然没锁上。
我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这样就可以偷偷潜入了。
刚在我以为可以安全迈上楼梯的时候。
宿舍老伯一句:“站住。”把我的小心肝吓得抖了几斗。
我回头先是回眸一笑,而后立马殷勤地来了句:“老伯,有什么事情吗?”
“女生寝室楼,禁止男生入内。”老伯凶巴巴地道,两只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我全身上下扫了个遍。
“老伯,人家是女孩子拉,你这么说我,人家会伤心的啊。”我捂脸,做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状。众所周知,我们宿舍楼的老伯是出了名的好色,只要是女孩子撒娇,他都一概招架不住。
一、二、三。
我在心中默念着,怎么没反应呢。于是我缓缓地放下了那只手。
老伯那张国字脸上已经黑了一片,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扫帚。
“你个变态,刚才我以为你走了,没抓你,没想到你还给我跑回来。”老伯气冲冲地说着,顺带那把扫帚又朝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过来。
我疼的大喊一声:“啊”。
“老伯,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看我先不把你打趴下,然后再报警。”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不该听田婉婉的,打扮的如此非主流,如此雌雄难辨。
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练好两百米冲刺,争取在见到冷霜霜的时候,都可以与她快速地擦肩而过。
“啊。”
“原来是林络啊,你怎么穿成这样呢?”老伯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我抓着纸巾吸了把鼻涕,指了指桌子上的假发和眼镜:“老伯,你有所不知啊,当下年轻人最流行这些了。你瞧我的假发,不觉得很有生机吗?像极了春天里生机勃勃的小草,还有这一身黑,多像电视剧里的夜行服。”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说着老伯看我的眼神又专注了几分,怎么有点□的感觉。
我心一抖,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表,有点不早了。
“时间有些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老伯你看行吗?”由于现在的此情此景在某种程度上叫做教导啊,所以现在的我要走必须得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
“好,好,好。”
“不行。”一个比老伯的声音更的女声响起。。。。
是宿管阿姨,微暗的灯光投在他的脸上,把她原本不是很和谐的五官照的更恐怖了几分。
我的唇在抖,用一种很不忍的语气说道:“阿姨,天色已晚,我不能再打搅你们休息了。”
说完不知为何心中忽的冒上一种不祥之感。
“林络啊,不是我说你啊,你看门外的那个丫头啊,叫什么来着的,什么什么霜霜啊。她天天站在门外骂你啊,啊,你说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解决就好了,怎么就搅得整个生活区人尽皆知,现在每天都有人来问我你的事情。还有呢,你就这么被骂啊,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啊,我都和你说了,她欺负你,你拿扫把欺负回去久不久好了吗(省略一bsp;切
等我活着爬上床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心力交瘁了。我拿着云南白药,往伤口上一喷,嘴里疼得就发出‘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