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极至此我来不及多想用力推了元邑一下拔腿就跑:“你放开我!”
元邑怔愣片刻立马抬脚追了上来。
身后,元邑和侍卫们紧追不舍,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追上我,无论如何都不能!
面前的小路没了延伸,路的尽头是一条索桥,一条断了的索桥。
再回头,他们已经追了上来。
元邑正要开口被我及时截住:“二殿下,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使殿下名声受损,可殿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用私行惩罚草民。”
众侍卫此刻也认出了元邑纷纷跪下行礼,元邑明显看出了我的意图他低吼道:“张有才,你要做什么!”
我笑笑扯得胸口处又是一阵闷疼:“殿下对不住了,折腾了这么久草民累了,麻烦殿下高抬贵手,草民还想死后留个全尸。”
元邑白皙的面庞已经变得铁青,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处泛着骇人的白色:“张有才,你敢?!”
从元邑面上挪开对上众侍卫的目光我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我是真的累了,如果一切的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麻烦各位回去禀明陛下,二殿下试图亲自惩处罪人张有才,无奈我张有才不想再受那份罪畏罪自杀了。”
“张有才!”
跳下去那一刻我看见元邑紧追而来的身影,幸亏众侍卫及时将他拦住,他的目光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还有……绝望……
这样很好,你护了我那么多次,这一次换我来护你……
我们算是扯平了……
只是,回头想想总觉遗憾颇多,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未能亲口对你表明自己的心意,若是能亲口对你说一句‘你也很好’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大人们,今天有事更得比较晚,不过我想说的是大家现在应该都已经睡了哈,晚安啦
第107章下船
午后的日头很毒,是那热锅上的螃蟹又热又圆。
眼皮晒得生疼我艰难睁开双眼,视线迷蒙,隐隐约约间能看见太阳和白云,偶尔还有几只海鸟飞过。
缓风出过,有些冷。
能感觉到冷,想来自己还活着?
试着动了动身体身下猛地一阵乱晃,低头往下看去吓得直接动弹不得惊出一身冷汗。
海面一望无际,海水清澈明亮,可是那不断跳起的鲸鱼实在骇人。
它们龇着锋利的牙齿,瞪着凶悍的小眼儿直直往我的方向跳来。
我被挂在渔网上动弹不得,鲜血顺着小腿慢慢滴入海水之中。
闻到新鲜的血液鲸鱼们越发疯狂起来,它们一个接一个往上跳撞得船身晃晃悠悠。
尽量用手捂住腿上的伤口,无奈伤口太深,鲜血顺着指缝慢慢渗了出来。
少顷,不少人闻声而来,见有人来了我忙不迭高声呼救:“救命,救命……”
船家吩咐几个水手将我从渔网上救了下来,然后又合力将鲸鱼赶走这才算完事。
船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人长得慈祥说起话来却一点儿也不慈祥。
“你……是个出家人?”依旧慈祥的目光中夹着几分嫌弃。
被流放时穿的就是那套僧衣,这几日养伤也一直穿着同一件衣服,难不成他对出家人有偏见?
干咳了几声直觉嗓子快要冒烟,我真挚将船家望着抖了抖一身的僧衣:“想来您是误会了,这身衣服是一位好心的和尚送给我的。”
“他为何要送你衣服?”船家的目光很是怀疑。
勉力从地上坐起来我相当诚恳道:“我年幼时就丧了双亲生活贫苦衣不覆体,曾偶遇一位僧人,他心生慈悲好心将这件僧衣赠与了我,谁知我走路失足从桥上跌下来了。”
船家左右看了下面上疑虑未减,他问众人:“我们可有经过什么有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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