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嚓!扑!
院子里多了个脸朝下趴着的人影。大晚上黑漆漆地猛一看还挺瘆人。川贝走过,蹲在田七身边用手指头戳了戳他。半晌田七支起屁股摇了摇。
川贝观摩了田七的屁股半天,不解其意。回头看黄芪,黄芪连忙看我。我沉着脸,披着衣服站在柴门口咳了一声,“刚才田七是脸着地的吧。”
“嗯。”川贝个黄芪聚精会神地点头。
“所以脸部肯定疼吧。”
“嗯。”
“还极有可能抻着脖子吧。”
“嗯。”
我无奈:“所以就只能用屁股了。”
“哦!”川贝和黄芪恍然大悟。我钳钳太阳穴,“虽然他说没事,你们还是赶紧把他抬进屋里的好。虽然练武之人被人砸砸踹踹不会怎么样,但是也会疼的。我都听见他的哭声了。”
川贝和黄芪七手八脚地把田七抬了下去。
我整整衣服,走到静又书房门口。
“都给我出去!”静又没有抬头,趴在案上,肩膀微颤。
果然是一屋子的狼藉。我看了一圈,问道,“大罗丹那么难炼?”
静又吓了一跳,做起来,见是我,冷笑:“谁准你进来的!”
“没办法。除了我谁都不敢进来。”我说。
“你大可放心,我凌静又一向说到做到。肯定在你死以前给你那个什么大罗丹。”
我淡淡道:“如此,就多谢了。”
“那可以出去了么?”静又一直门外,我却没动。我蹲下,收拾一地板的东西。
“你干什么?”静又又要恼。
“这都砸了半个月了凤凰门快被你砸光了。”我说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摞,“一不顺心就砸东西,你还真是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