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_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1-82章下+番外1-8+外篇全)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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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1-82章下+番外1-8+外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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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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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杯碰到了一起,漾起了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发女郎指了指睡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的石冰兰,「关于此配方的实验数据,您给我们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借您太太一用,接受我们系统的测试呢?」

余新欣然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带她去做测试。」金发女郎笑了,「余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测试。」

金发女郎已走在楼梯口了,她转过头对余新说:「余先生,请带上您的太太,我带二位去实验室。」

石冰兰被余新抱在了怀中。余新之前就察觉这别墅里有密室,现在他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嘴角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笑容,「好,好,我这就来。」

金发女郎第一个进入酒吧,余新和石冰兰紧随其后。金发女郎从酒架上放到了几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现了一道秘门,余新跟着金发女郎进入秘门内,门的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圆形空间,除了出口外,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维投影。金发女郎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一行密码。

密码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看似毫无规律的运动持续了近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门开了,金发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手势,「余先生,欢迎光临『豪宅』实验室。」

***************

余棠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遍体鳞伤的余棠两眼无神的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了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余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罗成在哪里,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伙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失踪了这么久,当公安厅厅长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心中所念只有一死而已。

阴冷而潮湿的囚室日夜无分,她已记不得自己在监禁在这里几天了。自从被抓到这里后,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囚室里,吃喝的饭菜难以下咽,有冲水马桶却没有提供卫生纸清理下体。头几天,她还哀求过看守让她穿上衣服,改善伙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棠的眼泪都已流干,她对外界的救援已不抱希望了。父亲曾经教育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的身子已被那么多男人凌辱过,即便处子之身仍然存留,她又有何脸面面对父亲,面对爱人罗成呢?

余棠几度绝食想要了断余生,但这伙人却总有办法把食物粗暴的放进她的嘴里,甚至还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进食,以维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棠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父亲,再见一眼罗成。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捂着鼻子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床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余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余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靠在了床头。

余棠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余大小姐,有人要见你。」

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从被抓到这里以后,这些人从来没让余棠洗过澡,而且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余棠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正胡思乱想,刀疤脸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

刀疤脸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

这举动令余棠的心中不禁又有了新的希望,她失踪了这么多天,不管是当厅长的父亲,还是准丈夫的亲家周常委肯定会调查,难道是她的厅长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下落,来派人赎自己回家了吗?

刀疤脸做完一切后,双手被绑的余棠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赶着走出了牢房,她的步子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有几只大手在后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刀疤脸上了楼。

楼梯狭小破旧,一大群人走在上面只得纵行。余棠紧紧跟着刀疤脸,好不容易爬完了楼梯,刺眼的日光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这才意识到过去几天她被关在了地下室中,难怪什么时候都黑沉沉的。

当余棠能完全睁开眼时,已被人绑在了一个半茬子的水泥柱上,她抬起头,发现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鼓起勇气问:「先生,是不是我父亲派你来救我回家的?」

口罩男伸出一只指头摇了摇,「余大小姐,恐怕你还得在我这儿多呆几天。

不过,我把你朋友请来了,你们俩可以做个伴。「

余棠眼里的希望之光灭了。她这时才注意到,在口罩男的身后走来了两个壮汉,那两人正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她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余棠的心中升起,那麻袋里的人会是谁呢?口罩男说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圈子向来很小,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不超过十个,十个里面八个还是女的,可听那喘息声很明显是男人的,而且还很耳熟,难道说里面的人会是……

口罩男见余棠在发愣,嘿嘿地笑了:「余大小姐,你不用瞎猜了,他可是你晚上做梦都在喊的人嘞!」

说话间,那两个壮汉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麻袋被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面孔。

「阿成!」

余棠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花容失色,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罗成的全身都露了出来。

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余棠的心在发抖,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羞辱和折磨,心早就麻木了。但是,看到爱人罗成也落入这伙人的手里,钻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她心碎,虽然已不能再做他的妻,但余棠被抓进来后一直想再见罗成罗成一面。

可是,余棠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自己裸着身子,爱人被五花大绑,余棠觉得这一切都太残酷了,老天爷为何会如此不公…

…她的眼眶里不由自主地闪烁出泪花。

罗成被拖出了麻袋,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口罩男使了个眼色,身旁人拿来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罗成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罗成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很热,好像很大很空旷,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在柱子上靠着,还有抽泣声。

罗成想站起来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难道自己被绑架了吗?

他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去往刑警总局的路上出的事,那时出租车已快要开到警局,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suv忽然迎面撞上,一阵眩晕,他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此之前,罗成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余棠。自从上次在游泳馆和余棠约定好一起私奔,罗成就一直在f市等待余棠的暗号,等了一个多礼拜余棠都没有消息,他以为余棠放弃了私奔的想法,已经在火车站准备买票了,却接到了余棠私奔暗号的短信,那天正是余棠和周公子大婚的前一天。

一向理智的罗成为余棠愿意放弃一切跟自己在一起的决定而感动了,收到短信后立刻搭车前往二人约定好的宜家酒店与余棠汇合,哪料路上出了车祸,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酒店后他发现房门大开,房内凌乱不堪,余棠更是无处可寻。

他赶紧打电话联系余棠,电话也已关机。

心思缜密的他意识到余棠出事了,离开酒店立刻就去了刑警总局报案。刑警总局作了情况登记,并且试图联系余棠的父亲余连文,却总是打不通电话,随后向他说明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没有找到余棠警局就会正式立案。

担心余棠安危而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余棠的父亲余连文气呼呼地找到了自己,找他要女儿,他只好告诉了余连文二人约定私奔之事,以及余棠没有如期赴约,现在他也找不到的情况。余连文当场又气又急,要不是他身边的佣人陶姐及时喂他吃药,他现在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随后,罗成、陶姐和余连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余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毫无结果的一天过去后,刑警总局正式对余棠失踪立案调查。

好消息在立案后的第三天传来,刑警总局电话通知他发现了可能的嫌疑人,叫他到警局来认人。罗成接到消息后,早饭都没吃就搭车往警局赶,没想到这次自己也出事了。

「罗先生,欢迎来做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把罗成拉回了现实。

罗成抬头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他和余棠失踪有没有关系?柱子上赤条条的人是谁?是谁在哭泣?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太多的疑问让罗成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口罩男好像看透了罗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题。不过我呢,请你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钱哦,先来见见你的女人。」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罗成。

口罩男一闪身,罗成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惊恐地睁开眼睛,喊道:「棠儿!」

原来断断续续持续的抽泣声的主人是绑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就是那个愿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寻找的余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口罩男眼见此景,不怀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罗成的肩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没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团聚,还不赶快让人家俩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着罗成的两个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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