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老大在我手上,你们要是敢对我开枪,我现在就打死他!」
罗成用他现在虚弱身体下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着,余棠把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喜极而泣了。这一刻,她觉得罗成简直就是自己那无所不能的父亲,不,是比父亲还要更好的男人。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困境下,都会为了自己不惜冒险,而且他还成功了,她觉得能做这个男人的女人,终生有靠了。
与她反应截然不同的是那口罩男,口罩男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和威风,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道:「罗兄……罗兄……你先把枪放下,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好商量……「
「你现在就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枪,再把棠儿放了,给她披上衣服,我押着你出去,听到没有!」
罗成越说越有底气,他觉得自己现在已占尽了优势,说不定这次把余棠救出,余连文也会对自己有不一样的看法,会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而一个个打手和看守则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他妈的听不见是不是,照做啊!」
口罩男发话,众人只好照做。余棠被放了下来,身上披了一件女士睡衣,所有打手把枪都收起来了。罗成一边押着口罩男,一边叫余棠跟上自己,余棠愣了几秒钟,马上光着脚跑到了罗成的身边。
罗成和余棠就这样一步一步接近半开着的大门,从门缝中透出的光线仿佛是引领着他们回到人间的圣路。罗成和余棠此时此刻心中想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出了这扇门就能逃出生天了!
这温暖而空旷的房间似乎是个地热工厂的废旧厂房,有两个看守守着大门,口罩男和门口的看守交换了一个眼神,门立刻被彻底关上了!
见到这般情况,罗成急了,厉声喝道:「快叫你的人给我们开门,要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口罩男呵呵的笑出声了,无所谓的说:「行啊,你现在就开枪试试看吧,罗大英雄?」
罗成心一狠,果真开枪了,结果却是空响,又打几枪,还是空响。左轮手枪摔落在地。罗成整个人都傻住了。
他心一沉,忽然意识到从口罩男拿出左轮手枪开始自己就上当了,这是口罩男又一个愚弄自己的诡计!再一次的希望破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悬念可言了。罗成和余棠又被押回了刚才的位置,面对面跪着,全身都被捆着,每个人的后脑勺都被枪顶着。口罩男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又一圈,好似是在巡视战利品一样。
终于,罗成怒不可遏的爆发了,怒吼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口罩男不气不恼地回答说:「我一开始就说了的呀,是为了帮你啊,罗兄。
余大小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敢说错过这次机会,你还能有机会和余大小姐一亲芳泽?其次,我是想让你认清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女人就是婊子,女人就是玩具,女人就是奴隶!我以前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后来她欺骗我,又背叛了我,最后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贱货!所以呢,我是在帮助你避免走上我的老路。行啦,我这个人心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鸡巴都软了,赶快动手吧!要是你再有别的心思,我可真就要了结你们了。「
「禽兽,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这句话是罗成和余棠两个人说的,说完后两人才发现他们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这句绝命之语。四目相对,罗成和余棠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他们不顾不切的抱在了一起,能死在一起这对爱人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口罩男和他的手下眼见此情此景,都沉默了。尤其是口罩男,虽然戴着口罩看不出他的脸部表情,但从那紧促的呼吸声中就可听出他内心情绪的剧烈波动。
一分钟后,口罩男命人撤了罗成和余棠脑后的手枪,并且强行拉开了拥抱着的两人。
「哼,你们还真是对恩爱夫妻啊,我好感动啊。你们的小命现在就攥在我的手里,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口罩男的语气更加阴阳怪气了,这次里面还夹杂着不怀好意的嫉妒和仇视。
只见他向身旁的一个看守耳语了几句话,近十名看守便先后离开了。
罗成本已决意赴死了,现在又捡回了一条命,自然什么也不怕了,嘲笑口罩男道:「禽兽,我看是你的充气娃娃背叛了你吧?」余棠被罗成的话鼓舞了,也毫无畏惧的说:「禽兽,我和阿成的爱情你永远都不配拥有,因为你是个人渣,你是个心理变态,你迟早会被警察抓到一辈子蹲大狱的!」
口罩男冷笑,走到余棠面前弯下腰,「余大小姐,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哈?
我马上就会揭穿你们爱情里面的一切假象。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会很感谢我的。「
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数十名看守哼哧哼哧的抬着两把奇怪的大椅子,电击产生器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进来了。
口罩男指挥着看守们把两把椅子面对面的放在了房间的一角,又用颜色各异的电线将它们连接在了一起,两把椅子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木椅,桌子上放着电击产生器与笔记本电脑,三根粗线最终与这两者相连。
罗成和余棠还没从口罩男的话中回过神来,四个看守已架着他们俩人连拖带拽到了椅子边。容不得他们做一点反抗,看守把他们死死绑在了那颇有些古怪的椅子。二人的整个头部都被一个罩子罩住了,而那颜色各异粗细不同的电线则千丝万缕的缠上了二人的手指,手臂,身体,甚至是胯间,束缚的二人动弹不得。
罗成本能地挣扎,可在刚才试图逃跑时他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余棠本来就饿着肚子,又被一次一次的希望破灭刺激到了神经,更是直接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像砧板上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来问问题,你们来回答。一个人说假话,另外一个人就会被电击。」口罩男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只看他坐在桌前,敲了一下键盘,「就像是这样,那人就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那椅子突然向余棠的阴部射出了一道一米多长的蓝色电弧,只见余棠阴部电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弹,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看到余棠被这样折磨,罗成心中他暗下决心,若是有机会能逃离这里,一定要亲手了断人渣禽兽。
口罩男手里拿了一份厚厚的文件又走回了两把椅子的中间,洋洋得意的说:「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开始吧。余大小姐,大家都说你是个『天使』,我们马上就能知道『天使』的秘密了。」
罗成和余棠不语,如果这男人采用其他手段他们也许会害怕,但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他们,他们都很坦然。在他们的爱情之中,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对方,这个所谓的测谎对他们而言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口罩男开始看着手里的文件提问,「第一个问题是你的,罗先生。你爱余大小姐吗?」
「我当然爱棠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爱情的,禽兽。」
口罩男看了一眼电脑荧幕,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余大小姐,你爱罗先生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我最爱的男人就是阿成!」
余棠的声音听起来很决然,口罩男似乎受了触动,好几秒后才继续提问:「余大小姐,想必追你的不会少,罗先生肯定不会是各方秒条件最好的一个吧?」
「不是,可是我最爱他!」
口罩男顿了顿,继续道:「那么,在那些追过你的男人当中,你有过喜欢的对象吗?」
「没有。」
余棠的回答还是那么坚决,口罩男瞄了一眼荧幕,看到数据没有一点波澜,握紧拳头狠敲了一下桌子。
半响,他才又开始提问,这次转向了罗成,「罗先生,你在参军前有过一个准备结婚的女人,这件事情你告诉过余大小姐吗?」
罗成笑了笑,「棠儿知道,我们一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了,那个娃娃亲早就退了。禽兽,你以为你抓到我的把柄了是不是?我劝你不要做无用功了,要杀就杀,不用靠折磨我们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口罩男沉默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荧幕上毫无波动的数据,他的眼里带着浓烈的恨意,「你以为你们之间就没有谎言了吗?」
只见口罩男把电脑旁放着的电击产生器的开关打开了,随着夺人心魄的「啪啪」放电声和「哧啦哧啦」的电击声,余棠和罗成的全身都笼罩在不断闪现出的一道道蓝色的电弧,有些电弧仅持续几个毫秒,有些则有数秒钟之久,每一道电弧均以很响的「啪」的一声开始,随即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击中人体时发出的声音。
这感觉显然痛苦极了,被电着的两人发出惨厉的惨叫声,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与抽搐。口罩男一边继续调大电量,一边恶狠狠地说:「脉冲状电击有一个好处,受刑者不会昏迷过去,因此自始至终都可以体验到电击所带来的剧痛。当一次电击把你击昏过去后,下一次电击就又把你给击醒了!你们不是真爱无敌吗?
那就一起受苦吧!「
说话间,椅子上发出了一次持续十秒钟的电击,只听「啪」的一声放电声,随后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声和耀眼的蓝色电弧光,只见被固定在椅子上受刑的余棠猛地一震,随着阴部飞溅的电火花而不停地耸动,四肢强直,双目圆睁,性感的嘴唇大张着,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其电击的阴部如同在烧电焊,火花四溅,淫液喷涌!
罗成眼见这惨状,哀鸣着说:「棠儿……棠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为时十秒钟放电结束后,余棠双腿不停抽搐,丰满诱人的胸部不停起伏,两眼怔怔地瞪着,喘着粗气迷离的说着胡言乱语,「……阿成……阿成……带我走吧……带我走吧……爸爸……爸爸……我……」
口罩男听了余棠的话,立刻又把早就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翻看了一遍,然后又开了一次电击,余棠被电击弄清醒了,她无力的垂着头,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口罩男又开始问问题了,「余大小姐,你是不是更希望罗成做你的父亲而不是恋人?」
余棠煞白的脸忽然闪过一丝惊慌,一分钟后才用蚊子音答道:「不……不是的,阿成……阿成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的回答说出后,只见罗成所坐的椅子靠背上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像一个爆竹爆炸了,男人惨叫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彻了许久,与这声音一起出现的,还有口罩男好似结束不了的狞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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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钟,美国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豪华卧室内温度宜人,灯光昏暗。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沙发前面摆着一张精巧的茶几,茶几对面的墙上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大屏幕。
石冰兰赤身裸体,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她刚睡起来。过去几个小时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有很多人把各种仪器放到她的身体里,给她抽血,电击,有几次她甚至还高潮了,她觉得那些人对自己的阴户与乳房特别感兴趣,拍了很多照片,把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外阴查了个遍。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里离开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在丈夫的怀抱中。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只是觉得睡了好沉好沉的一觉,现在醒来了觉得身体很轻松,但心中却很是惆怅。「嘎吱」一声,门开了。
石冰兰知道丈夫回来了,又把烙印着「威」字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余新走近床边,看到妻子趴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就看见了摇着的大白屁股,乐呵呵的笑了,「冰奴,你这是等着挨操呢?」
石冰兰听见丈夫的声音,低沉道:「主人,奴婢真没用,害得您被那个人算计,都怪奴婢,奴婢心里头难受的很,奴婢辜负了您对奴婢的宠爱,奴婢的身子和心都是主人给的,您玩死奴婢吧,这样那人就再也无法通过奴婢来监视您了,这样奴婢还能好受一点……」
妻子的这一席话,情深意切,别说色魔了,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宝贝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又懂事又听话,这世上哪个女人比得上你啊?那神秘人我已经找到收拾他的办法了,你放心好了。」
余新爬上大床,把妻子的身子放到自己身上,爱怜无限的摸着她的大奶子,温柔的给妻子宽着心,没把石冰兰叫「冰奴」或者小冰、冰兰,直接升级成了情侣之间常用的「宝贝儿」,石冰兰受宠若惊,甜甜的说:「奴婢就是不想……奴婢也知道,可就是……」
丈夫没让她把话讲完,做起来把泪眼婆娑的石冰兰抱在怀里,轻拍两下她的后背,「主人知道你的意思,宝贝儿,你千万别自责。你回到我身边一个多月了吧,就那么白天黑夜的